結果現在卡洛斯讓她去陪其他的男人。
把她當成什么了?
卡洛斯陰翳的目光掃過來,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溫蒂咬著下唇,“我……我知道了。”
卡洛斯揮手道,“你出去吧,準備一下,這幾天我不會碰你,你好好休息。”
溫蒂不知道怎么離開的卡洛斯的房間,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湖邊。
冰冷的湖水沒過了她的腳踝,沒過膝蓋,到達腰肢。
漆黑的湖面幽深得好似深淵。
忽然,她清醒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溫蒂朝著湖面尖叫了一聲。
因為她發現,她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溫蒂哆嗦著身體回到岸上,看到了坐在湖邊釣魚的盧卡。
她走到盧卡身邊,小聲問道,“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盧卡看了她一眼,猜到了卡洛斯的想法,嗤笑一聲,“幾手了,你配嗎?”
盧卡清醒得很。
他今天是把事情壓下來了,那是因為他們習慣了服從。
但是當信任越來越低,接下來的時間,俱樂部的成員肯定越來越不安分。
他們需要一個宣泄口。
卡洛斯都不敢把溫蒂留在身邊,他算什么東西,留一個定時炸彈?
他整天過著飽暖思淫欲的生活,這些隊員到時候還不把他撕了。
工坊。
林碩躺在病房中,看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疼得睡不著。
房門打開,葉梅走了進來。
林碩問道,“她們睡了?”
葉梅點頭,“守了你三天沒睡,終于扛不住了。”
林碩苦笑一聲,“抱歉。”
葉梅抱住林碩的頭,幫他整理雜亂的發絲,“你為什么要道歉,你為我們做了這么多,你對得起所有人。”
林碩說道,“如果當時我再謹慎一點。”
葉梅捂住他的嘴,“你現在還活著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安心養傷。”
林碩深吸了一口氣。
隨著胸腔擴張,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葉梅察覺到了,心疼得紅了眼眶,又不知道怎么去幫助林碩緩解。
林碩開玩笑道,“感覺到疼,才證明我活著。”
葉梅的眉心有著濃濃的憂愁,“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拿出剪刀,“我幫你理發吧,你看你這段時間,胡子和頭發都這么長了。”
林碩說道,“好啊。”
月色下,林碩閉著眼睛,房間里只剩下嘎達咔嗒的剪刀聲音。
另一間病房中,付瑤坐在老六的床頭,握著老六僅剩的一只手,眼淚不停地流。
她這幾天一直在哭,她想不通,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發生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當初的斷腿,養了四個多月終于養好了。
現在又斷了手臂。
這個世界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安娜說,老六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期。
但是他失血太多了,器官和大腦因為缺血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能否扛下去,還要看他接下來一周的狀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