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哦。
我是不是問的很蠢。
<divclass="contentadv">“我是不是沒訓練賽打了。”大狼幽幽的聲音響起。
他現在很煩。
剛才前隊友問他明天打ss,有沒有信心,他都不知道怎么回。換以前,早來一句:別狗叫、是不是不信任哥、明天c給你看。
他不敢想,要是以這種方式離開lgd,該怎么面對以前的熟人們。
“教練也沒說吧。”
“麥÷一直覺得我有問題,他肯定很煩我。”
聽到這句,karsa有點苦笑不得,在他眼里,cvmax對秦浩最特殊,其次就是大狼。
“別多想,認真訓練就好了。”
“訓練賽都沒得打,認真有什么用。”大狼錘了下床墊,眼角流露出被拋棄的神情。
“我媽跟我說,遇到什么都別自暴自棄。”
“阿姨對你很好啊。”大狼腦回路跟常人不一樣:“那天決賽,阿姨有到現場嗎?我沒注意。”
“沒來,因為我沒說。”karsa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他們又看不懂比賽,也不想他們來現場看,萬一輸了怎么辦。”
“是哦,我媽也不懂,第一次匯錢回去,急急忙忙打電話問我什么情況。”
“同一個媽,我說我要打職業,她覺得我發神經。”聊著聊著,karsa終于知道怎么安慰了:“所以就是這樣,過段時間回過頭看,不會再有當時的感覺。”
“我知道,我只是……”
想著cvmax無視他的一幕,大狼感覺到自己心底深處微微抽動了一下,一下子空了。
他真的害怕沒比賽打。
害怕被掃地出門。
不對。
他租借的。
即便這樣,要走,也是踏著七彩祥云吧。腦子里莫名浮現出《大圣娶親》里面的一個場景——
他好像條狗。
是啊。
灰溜溜的就像條狗。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像是安慰,他自己念了一句。
“那就睡覺,別嘆氣嘞,都4點了,下午還要去主場比賽。”karsa說。
這下,大狼覺得一股燥熱從心口直沖上來,讓他不想掩飾,只想張嘴,“草,你不也是輪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暴跳起來。
話出口他就后悔了。
前面那么多天,他一直小心翼翼不觸碰這個話題。可實際上,生氣的時候,大家都懂什么東西能戳痛別人。
“是啊。”karsa掀開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但我學到了很多,比以前的自己進步……想那么多干嘛,天塌不下來。”
大狼聽到這句,垂下頭去。karsa是比他瀟灑。
“我剛才在想msi的事。”
過了幾分鐘,大狼主動提起:“我第一次知道我也有粉絲,有那么多人關注。”
還有了可以跟朋友吹牛的戰績。
野百合也有春天。
有過那樣美好的時候,就更接受不了現在的落差。
karsa其實能理解,他只是覺得低氣壓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如想開一點,“秦浩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太陽照常升起。晚安,大囊。”karsa學著imp的大舌頭。
這句終于把大狼逗笑了。
……
隔壁。
zoom像個蛆寶寶一樣,在大床上滾來滾去。
只能說,杭州基地的住宿條件,好出他的想象。他不敢信,宿舍擺的不是雙層床,而是一人一張床,能在上面滾三個滾子。
他好奇道:“丹哥……”
“別。”eimy重復一遍:“叫我eimy,或者學大狗,叫我丹子。”
“嗨嗨,我看過你們的麥克風,浩哥就這么喊的。”他嘟囔了一句,轉念,繼續好奇:“為什么c博是大狗,他不是隊長嗎?”
“你會懂的。”
eimy想起了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