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安撇了撇嘴。
“是啊,有什么好質疑的,許公子的文采我們都親眼見識過。”
虞秋池也跟著附和。
蘇朝槿笑了笑,沒有吭聲,身后的幾名丫鬟和嬤嬤都低著頭,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幾人沿著湖畔一邊走一邊聊天。
“秋池,上次許公子的回答,你交給書院的老師了嗎?老師怎么說?”
“交上去了,可惜老師一眼就看出不是我能答出來的水平。”
虞秋池嘆了口氣,又問,“你呢,找到借口回復你爹了嗎?”
“別提了,”
柳清安搖了搖頭,“我說我不想讀書,就想習武修行,我爹說人家大長公主能文能武、樣樣精通,我為什么不行?”
“然后呢?”
兩人都好奇地看向她。
“我說,人家老子是皇帝,有本事我老子也……唔唔……”
兩人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誒誒誒,別亂說。”
三人又在湖畔走了一會兒。
柳清安突然提議:“朝槿,我們去看望一下你姐夫吧?”
“啊?”蘇朝槿愣了一下,說道,“可是我姐夫他真的生病了……”
“沒事,我們和他好歹也算是朋友了,朋友生病了,去看望一下沒什么吧?”
柳清安用手肘戳了戳虞秋池。
虞秋池反應過來,也跟著說:“是啊,朝槿,正好我們去看望你姐夫,順便看看他有沒有新的作品,到時候拿出來讓我娘親她們打臉,嘿嘿。”
“可是,”蘇朝槿有些糾結,“現在天色已晚,恐怕不太方便。”
其實她自己倒覺得沒什么,她和姐夫是一家人,姐夫生病了,她晚上去看望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柳清安和虞秋池都是未出閣的少女,大晚上去看望有婦之夫,傳出去會壞了名聲。
柳清安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這有啥,我就不信在場的人誰敢傳閑話?”
說完,她瞥了眼身后的丫鬟和嬤嬤們,眾人趕緊低下頭。
“再說了,我柳清安做人坦坦蕩蕩、清清白白,才不怕那些閑言碎語。”
虞秋池也笑著出主意:“要不我們就說是找瑤云姐姐,順便看看許公子,瑤云姐姐肯定能理解的。”
蘇朝槿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她知道,姐姐根本不會在意這些,或者說,姐姐根本不在乎那個少年。
即便少年生病了,姐姐也沒有去看一眼。
綠巧和汀蘭打聽過,成親到現在,姐姐和姐夫連一句話都沒說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