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點了點頭,不多時,兩人氣喘吁吁地上了樓,滿臉興奮,手里一人拿著一張宣紙。
“娘親,娘親!”柳清安喘了幾口氣,把手中的宣紙遞了出去,說道,“你們看看這首詩。”
柳清安的母親是知府夫人,出身書香門第,自幼讀書,頗有才華,聽她這么說,笑著接過宣紙。
“這字,倒是有些特別,莫名的好看。”
她先夸贊了一句,然后笑瞇瞇地開始念詩。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念到最后一句時,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這首是秋池寫的?”
其他貴婦人聽完,愣了一下,其中一人立刻一把奪過宣紙,說道:“我看看。”
接著,又忍不住念了一遍。
“妙!妙啊!”
“這詩!不愧是秋池,巾幗不讓須眉!這詩一出來,秋池都能稱得上咱們景城第一才女了!”
其他貴婦人紛紛嘖嘖稱贊。
虞秋池的母親聽了,也忍不住掩嘴笑起來,滿臉得意。
柳清安和虞秋池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娘親,還有一首詞。”
柳清安接過虞秋池手中的宣紙,遞了過去。
那婦人回過神,看向手里的宣紙,先掃了一遍,臉色頓時一變,瞳孔放光,目光緊緊盯著后面幾句。
“欸,任舒,愣著干啥,我來念!”
虞秋池的母親搶過宣紙,得意洋洋地念了出來:“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妙極妙極!”
“用冰雪來襯托風骨錚錚的梅花,真是精妙絕倫!”
幾名貴婦人興奮得滿面紅光,一名貴婦人看向旁邊的林疏雨,笑著說:“疏雨姐姐,我家秋池這首詩,不比你家贅婿那幾首差吧?”
林疏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自然是不錯的,寫得確實好。”
柳清安和虞秋池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副搞事情的表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