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葉家的那個小兒子很小就被他父親送去國外了,已經許多年不曾回來過,也沒有聯系過家里,前幾日才回來,也就是他們聚會的頭一天才回來,但那日他們去調研,所以就沒有趕的回去,而且葉家那小子對他小叔叔的記憶停留在小的時候,所以就沒有認出他來。”
“那…這與智杰照顧泓洋有什么關系?”
“錯就錯在當時泓洋也在暮紗閣里,雖然他們幾人未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但他們幾位從小一起長大,也挨得近,祖輩算得上是世交好友,按道理來說他們也該稱呼那位小少爺一聲叔叔。就這樣比喻吧,你和你的好朋友們在包廂里看著其他人欺辱你的小叔叔,而你也想參與進去,你說說你回去會不會被扒掉一層皮。”
“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有畫明感了,怪不得要照顧他,肯定被打的皮開肉綻吧!”
“嗯,他應該都算得上是好的了,聽說張家那些更慘,被打的皮開肉綻不說,還要忍著一身的傷去葉府賠罪,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回去又被削了一頓。老慘了,當時我還納悶怎么那么多人去葉家,現在想想也明白了,真的是打的好呀。”
柳江辰摸了摸下巴,一臉的幸災樂禍。
“他并不是不理,而是去不了。”
杜若陵用腳踩了香煙,熄滅了它,撿起煙頭放入垃圾箱。
“走吧”
“去不了,為什么?”
“因為這幾日他都在臨風水榭?”
“嗯?在這兒?有家不回住這里?”
秦嘯白兩人一臉的不解
“并不是有家不回,而是他生病了,在那天聚會之后就一直在這臨風水榭里養病,這幾日進進出出的多半都是葉家的人和醫生。看樣子他的身體并不是很好,我聽手底下的人說他們送了幾次東西上去,都是在昏迷當中,未曾醒來。”
聽到這話,封喻安的手慢慢的捏緊,連他都沒有發覺。
“昏迷?是生什么病了,怎么不去醫院,反而呆在這里。”
杜共陵沖著問出這話的封喻安搖了搖頭
“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病好像還沒有檢查出來,至于不去醫院……聽說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林……林墨言,說這里空氣比較好,環境優美。有利于他養病,所以葉家就沒有強制性要求去醫院,請了醫生在這邊看守,反正給了錢,他在哪里都無所謂。只要若卿同意就行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聽你這么一說,他的身體確實不好,已經這么多天了。”
“咦?你們看那個是不是葉家的車?”
幾人邊走邊說,突然秦嘯白在一旁說道
“這車這么多你怎么知道是葉家的。”
“你看站在車旁邊那個人就知道了,那個是葉辰葉年輕時的左膀右臂葉飛,現在是葉家的管家,之前我曾聽我爺爺提起過他,說他年輕時也是個狠人,只有葉辰葉才能拿的住他。”
“他怎么來這邊了?”
“看樣子是來接人。”
正說著,就看見杜若卿與另一個男生拎著一個食盒走到車邊,低聲對葉飛說著什么,說完又折轉了回去。
不一會兒,葉家的少夫人也走了出來,站在車邊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只見沒多久杜若卿與傅懷南跟在一人的右邊再次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