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慶:“……”
武忠軍示意他們不用繼續往下說。
“第一件事情我已經說完了,接下來我們繼續說第二件事吧。長話短說,劉思蒙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可以嗎?我要你跟我一起去完成一個任務,很危險,一旦暴你隨時都有喪命危險,你愿意接受這個艱巨的任務嗎?”
武大慶頭上麻藥勁過了,沒聽清楚,他愣了一下。
什么,任務?喪命?
他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為什么讓她去?三叔,有什么重要任務,你不是應該安排我去嗎?”
武忠軍回答道:“可惜性別不對,古小玲被我們抓獲了,我們從她嘴里撬出來,敵人正在密謀截獲我軍重要科研成果,我們現在需要有一名同志打入到敵人內部。”
“鑒于劉思蒙同志年齡性別與古小玲極為相符,又曾跟古小玲相熟,又有很高的學識,而且古小玲被抓這件事我們還沒有透露出去,這時派劉思蒙同志打入進去最為合適。”
武大慶猜測,三叔說的任務極有可能與張為民那件事有關,雖然他不知道細節,但危險性程度他還是知道的。
他當即搖頭:“不行,我不同意。劉思蒙沒接受過專業訓練,被發現怎么辦,你們還是找專業人士去做吧。”
“胡鬧!我說的是家國大義,你心里想的卻是兒女情長!再說,我現在征求的是劉思蒙同志意見,別說你們現在只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合法夫妻,也沒你說話分!”
“我嗟!”武大慶吃了一個啞巴虧,何況他這個男朋友還是掛名,哪有什么說話權。
武忠軍又看向劉思蒙:“不要感覺有壓力,你可以拒絕,我們組織向來尊尊個人意見,不強迫。”
劉思蒙苦笑搖頭:“沒有覺得有壓力,我只是想再考慮考慮。”
武忠軍從兜里掏出一封信,遞到劉思蒙面前:“對不起,我忘了,這是我臨來前,你父親劉升同志托我轉交你的一封信。”
劉思蒙頓時激動起來,她捧過信:“三叔認識我父親?”
“我所在部隊曾在你父親工作的農村執行過任務,我們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而且這次任務又涉及劉家,這封信是我向你父親求問請教時,托我轉交的。”
劉思蒙激動的打開信,里面果真是父親親筆來信,她看的熱淚盈眶。
“我父親他在那邊好嗎?”
“總體上還好,居住環境潮濕,腿烙下一點毛病,工作之余仍不忘整理書籍,唯獨心里放不下你。”
說到這,武忠軍頓了下:“怎么樣,劉思蒙同志你考慮好了嗎?你現在是我們最佳人選,每耽誤一刻,都是錯過最佳戰機。”
劉思蒙鄭重起身:“報告首長,我考慮好了,隨時接受指派任務,請您現在就給我下命令吧。”
武忠軍笑了,他把之前出去的軍醫又招了進來:“那么,現在第一個任務就是化妝。”
“化妝?”劉思蒙有些糊涂。
武大慶也皺起眉:“可是我們看到的古小玲,她也不化妝,你們弄得那么夸張,被發現了怎么辦?”
“是燒傷。有什么辦法,現在敵人那邊已經知道古小玲臉被你照明彈燒傷了,我們隨便派個美人過去,不是去就露餡了嗎?”
武大慶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心里還是沒底:“是化燒傷妝,不是真燒傷是吧。”
很快,軍醫那邊就為劉思蒙畫好了燒傷妝,乍一看跟臉真燒傷了一模一樣。
武大慶心說,幸虧自己只是用照明彈將古小月臉燒傷,如果用槍把古小玲腿打折,劉思蒙豈不還是要挨一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