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屬于依附的主家,也就是世家所有,他們也下地干活種糧食,他們的人數是第二多。
大部分是奴仆的后代,生死都沒有人管,佃農還可以先挨殺威棒,再告官,好壞還能有形式上的公平可講。
而奴婢、仆伇則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他們的生死都在世家豪門、官員的一念之間,若是依附的主家要讓他們去死,他們只能愉快的接受這個結局;
不是世家想要壯大奴婢和奴仆的人數,他們沒有那么好心,他們更喜歡佃農,那些人用起來和奴仆一樣,但不需要他們養活。
可是他們的奴仆會繁衍,幾百年積攢下來,奴仆的人數就變多了,世家就必須負責養活他們。
災年時世豪門的奴仆還會是貧窮人中,佃農羨慕的尊貴身份,是活下去的一種保證。
這些奴婢和仆役,如果世家不能保證他們的最低生存標準,被逼的走投無路時。
活不下去的奴婢、仆役就會殺世家豪門的當家人,會搶世家豪門的糧食。
這種事一旦成為流行時尚,世家豪門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種消息被世家相互間隱瞞了起來,世家之間相互約定守望相助,聯合起來一起消滅奴婢、仆役的反抗。
南朝的輿論又掌握在世家豪門手中,很快用輿論把這類事情宣傳成土匪做亂,他們在清洗完奴婢、仆役后。
世家相互率領私兵,異地劫掠那些不聽話的佃農,把那些刺頭殺了,再劫掠一番,發點小財。
這里面的操作雖然復雜,簡單說,就是南朝世家內部的清洗,清洗掉世家內部的不穩定因素,
正在思考時,雨田抱著一個昏了過去的年輕女子出來,他將抱著的年輕女子交給暫時沒有名字,只有編號的內侍,然后躬身用尖細的聲音說:
主上,奴婢回來復命!
主上!奴婢還發現一件事,東方總管已經潛伏進后宅的蘭芝廳,偷聽他們秘談的內容去啦!
離石覺得怎么辦點事,總有意外的插曲,這個姓張的就是惹事的禍頭。
原本他沒有想過為難這些官員,甚至想和那個叫王貴的戶曹小吏,做一做北秦商品的代理買賣,甚至再干點別的,也不是不能商量。
王貴說他與張縣丞是上下級關系,征完賦稅就會去張縣丞府上吃席,誰知王貴說的是真吃席,而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張府上的喪席,最氣人的那個被制作成人形蠟燭的婢女,他早在一個月前就頒布了“廢奴令”,奴婢和仆役早就在廬江郡內成了自由人。
為了給了那放籍的奴婢和仆役自食其力的生路,他還專門開動了修路的掙錢活路,在城里專門開始招募自由人清掃城池里的衛生。
這所有的活都是支付報酬的,只要愿意自食其力,就絕對不會餓死。
可是實際上,在水田里翻地的勞工,是被征派徭役的佃農,本應在城里清理衛生的奴婢、仆役,卻被制作成了人形蠟燭。
這讓他也遇到了意外情況,他已經支付了勞動報酬,可是干活的勞工也干了活,卻拿不到任何報酬。
他廢除了奴婢、仆役的低賤地位,估計那兩個被制作成人形蠟燭的仆役,至死也不知道她們居然已經是自由人。
這里面最大的問題,就是北秦并沒有統一南方,北秦只是南朝的盟友而已。
北秦在南朝并沒有執法的權力。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讓離石直撓頭,有種看不慣也必須忍著的憋屈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