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義安時,義安就像是一個茅草棚子搭建起來的小鎮子,要不是有大秦修建的防御圓堡和碼頭,義安就像是背靠叢山,開鑿出來的山路前的小漁村。
小漁樹只有茅草房,當地土著都是衣不蔽體,腰間扎些茅草就當是衣服,在當地能有衣服穿的都是南方來的漢人,這些土著像叢林里的猴子多過于像人。
大秦也不知道在這里修建什么,這里要平原沒有平原,要碼頭只有剛修的碼頭,能見到的本地土著都已經躲到熱帶雨林里面去了,從義安順著沿海官道,走了三天就到了順化,可是荒野和牛角帶著他們的手下,征募來的真臘帝國野人叢林兵,去攻打爪哇國。
順化城外的官道在禁衛軍清掃下,把真臘帝國的野人叢林兵俘虜了大半,只有少數逃進了熱帶雨林,麥鐵杖率領下的禁衛軍,嚴格執行了離石的策略“逢林茣入!”戰術,而且禁衛軍也對熱帶雨林有些忌憚。
從相對熱鬧的順化城繼續出發,順化城就像是-個龐大的工地,運輸船把各種大秦生產出來的機械工具,通過海路運往順化城,在順化城外興建許多工廠,還在碼頭和順化城外建了幾個圓形堡壘,用虎蹲炮把真臘帝國的叢林士兵驅趕回熱帶雨林,封鎖了熱帶雨林通向平原的出路。
以順化城為陸上節點,沿著山間小路把小路拓寬成,能并排行駛二輛重型馬車的官道,把路反向修回南方,并在關鍵節點再修建防御圓堡,也不需要安置重炮,二三門虎蹲炮就可以保證馳道的安全,在擴寬小路的過程中,最頭疼的就是攔路的巨石,可這些巨石現在已經不是大秦要撓頭的問題了。
大秦工匠攜帶黃色炸藥帶著蒸汽履帶挖路車,從南向東炸開叢林、山石,在原來的狹小山路上,挖掘出一條寬敞的馳道,讓南海郡從陸路也能直達九真郡、日南郡,離開大秦后大秦工匠只考慮自己的修路規劃,從不操心人手不足的問題。
而且大秦工匠狠起來更沒有人性,他們只關心自己的修路規劃和修路進度,從不考慮其他問題,而監工則是亳無人性的南梁雇傭軍,南梁雇傭軍大多是貧困佃農和罪犯,心中早就對這個世道生出絕望情緒,把心中的怨恨全撒到了俘虜身上,參加雇傭軍的人只是想拼一拼、搏一搏,誰知自從被大秦海軍從大海上運到九真郡。
南梁雇傭軍想象中的慘重傷亡并沒有出現,大秦海軍為他們提供了醫治瘴氣的藿香正氣液,還有提神醒腦的風油精,這讓南梁雇傭軍大為安心,他們不怕與野人廝殺,只怕疫病和瘴氣,現在大秦海軍不止為他們提供醫治瘴氣的神藥,還派了御醫為他們治病,這個舉動讓南梁雇傭軍,既感動又生出活下去的希望。
而英勇無畏的禁衛軍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艱巨挑戰——他們要同時應對兩個充滿神秘色彩的野蠻國度。
其中之一,便是剛剛由占婆人所建立起來的新興勢力林邑王國;而另一個,則是實力強大的叢林真臘帝國。
曾經,那片位于日南郡以南,占領了相對大的平原土地,種植水稻以富饒豐足而稱霸周邊,國內也一直處于相對平靜的狀態,原本依附著這里的扶南王國,與日南郡之間也能和睦相處、相安無事。
然而,時過境遷,風云突變。強大后的真臘帝國突然發難,悍然出兵吞并了它昔日的宗主國扶南帝國大部分疆域。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可憐的扶南國太子竟在這場血腥的戰亂中遭遇了,占婆人與真臘高棉人的聯手圍剿,戰亂、臣服、稱霸、結盟、背叛就是南海的主旋律。
但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這位命運多舛的扶南國太子展現出了驚人的運氣和頑強的生命力。
在敵人如潮水般洶涌而至的圍攻之下,他奮勇拼殺,最終奇跡般地突出重圍,乘船踏上了一條艱難的逃亡之路。渡海一路向南,穿過廣闊的海灣,扶南太子來到了地形復雜、山巒起伏的狼牙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