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皋看著垂死的父親,面色陰冷說:“你這個老混蛋,本來我并不想殺你,但是你太沒用了,而且站著茅坑不拉屎,你若不死的話,我就沒有機會上位。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把這件事推給林安,然后將這個小子碎尸萬段,到時你和妹妹,也算是大仇者報。”
張耀巖七竅之中全都是鮮血,掙扎著想要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眼中全都是不甘,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樣下場。
就在張皋自以為得計的時候,書房的門被重重推開,一些人快步而入,領頭的是兩名老者,其中一個正是他的母親。
張母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沒想到自己兒子,將會做出弒父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而另外一個老者,正是朱家家主,朱玉波的親爹朱春。
他眼底閃過一絲喜色,卻做出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悲切的說:“沒想到我還是來晚一步,你這個該死的孽畜,居然敢殺死堡主,實在是罪大惡極。”
張皋看到這種情形,在徹底荒了神,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應該在暗中進行,對方怎么會知道。
就在他心神失守的時候,脖子上浮現出那條蛇的印記,這和咒印不同,更像是另外一種邪術,這條蛇再次消失,徹底控制了他的心神。
張皋面色猙獰說:“本來不想驚動你們,沒想到讓你們給知道,那又能如何?真龍堡是我們張家的,我是張家嫡系子孫,就應該當這個堡主。
這個老東西太沒有用了,連一個區區的赤陽門都對付不了,還偏偏占著位置,不肯將位置讓給我。
所以我也只好出此下策,要怨只能怨這個老東西不識時務,所有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張母厲聲喝道:“你這個該死的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在這里口出狂言,實在是留你不得,把他給我拿下。”
現在已經驚動了外面的人,那些人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聽到老夫人發話,亮出兵器就沖了過來。
張皋手握雙锏,大聲叫道:“你們這些狗奴才,我看誰敢上前,現在我就是老大,全都得聽我的命令。”
下面這些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按理來說確實如此,不過這個家伙弒父奪權,又不是那么回事兒。
朱玉波在后面大叫:“不要聽他信口胡言,像這種十惡不赦之徒,就應該令其死無葬身之地,大家一起上。”
這里有很多都是朱家的人,同時發出一聲吶喊,向著張皋兇狠的撲了過去。
林安他們坐在院子里,也聽到這里的響動。
他笑呵呵的說:“本來還覺得喝酒無聊,現在就有好戲看的,咱們過去看一看吧!”
其他人點了點頭,這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如今有這么有趣兒的事情,要摻和一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