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英的大方在軍區是出了名的,別的不說,就是她給特戰隊隊員加餐的時候一殺就是十多二十只兔子,給他們加鹵肉這些,讓人饞得厲害。
杜紅英每次加餐也會給小羅和老楚留一份。
“有錢不一定大方,但是高嫂子是真的會處事。”文菊也點頭:“真期待能看到杜叔杜嬸。”
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教出這樣的好女兒呢?
父母一定是很好。
“大嬸您好,請問一下杜天全家住哪兒?”
看到路邊有一個中年婦女在菜地里的草文菊上前打聽。
張桂蘭抬頭,第一眼看到的是羅成,穿著軍裝的人總是扯人眼球得很。
“你們是他家什么人?”
“我是她女兒的朋友。”文菊一下就看出這個大嬸好像不太想指路。
“噢,就在那邊。”
順手一指,又彎腰扯草。
“這……”
羅成將文菊拉走了。
“走吧,應該不遠了。”
“嗯。”兩人走遠了羅成才道:“那女人是不想指路呢。”
“為什么啊?”
“村里的婦人正常得很,就見不得別人好呢。”
“那……”
好吧,算了。
“同志你好,請問一下杜天全家怎么走?”
“你找杜叔啊?”石柱打量了他一下:“你不會是高二哥的戰友吧?”
“高二哥?”
“對,高志遠。”
“正是呢。”
“高二哥沒事兒吧?”石柱有點吃驚連忙問。
“沒事兒,好著呢,我就是幫他們捎一封家書。”
“噢,那就好,走吧,我帶你去。”
“多謝。”
“我嫂子還好吧?”
“好著呢。”
“那你們……”
“我就是幫他們捎一封家書回來。”
羅成感慨這男人真是會繞彎,繞過去繞過來的就是想打聽情況。
“真沒事兒就好,你是不知道,我高二哥幾年前把我們都嚇死了。”
羅成知道這是指高隊失蹤的那一次。
石柱將人帶到了杜家門口扯著嗓門就大喊。
“嬸子,嬸子,我高二哥和嫂子捎信回來了。”
“來了來了。”陳冬梅正在打掃豬圈呢,連忙跑了出來:“你去鎮上拿信了?”
“沒有呢,你看,是這兩位同志帶來的。”
“啊……”
說真的,陳冬梅看到穿軍裝的人上門捎信也有點慌。
“嬸子好,我叫羅成,這是我對象文菊,我們受高嫂子托付給您們捎一封回來。”
“噢,你們好你們好,快進來坐。”
唉呀,嚇死她了。
石柱見真的沒事兒,就和陳冬梅打一聲招呼走了。
“兩位同志請喝水。”
“謝謝嬸子,嬸子,您先別忙乎,我叔不在家嗎?”
“你叔啊在山川村當駐村干部呢。今天是星期天,應該是要回來的,估計又被什么給絆住腳了吧,他這個駐村干部比人家總理還忙,真正是日理萬機噢。”
“你又在人背后說我壞話了不是。”
杜天全騎著自行車進了院子:“都給你說了,我一個駐村干部都忙得很,更不要說總理了,我可不敢和總理比。”
“是是是,你不忙,你回來得正好,這是志遠的戰友和他對象,說是紅英讓給捎了信回來。”
“叔。”兩人連忙起身打招呼:“當真是說不得,說曹操曹操到就了。”
“可不,人后不興說人的,你嬸子沒少說我壞話吧。”
“沒有沒有,嬸子沒說你壞話。”
“哈哈哈,你們快坐。”陳冬梅打來了熱水,杜天全去擰了一帕子擦了擦臉,這才走了過來:“兩位同志是今天來的?”
“是呢,叔,這是嫂子讓捎你給您的信。”
“好,多謝多謝。”
杜天全連忙接過信撕開,咦,內里還有一封,寫的是轉羅成。
搞什么名堂?
等杜天全看完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
這么離譜嗎?
“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