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廚房里搞點吃的。
悄悄的起床,輕輕的打開房門,屋外還是一片漆黑。
還真沒有人。
去了廚房,還好,鍋里給她留的飯菜還是熱的。
杜紅英再次臉紅,老娘和牛三姐真是太體貼人了。
趕緊的扒拉幾口吧。
吃完繼續當睡覺,初春的夜還是很冷的,或許是倒春寒,讓她覺得被窩以外都是遠方。
如此這般各種邊吃邊想,吃完了把碗涮了又趕緊的上床。
“咝,還真冷。”杜紅英用棉被裹著自己,心想暖床的男人明明回來了又像沒回來一樣。
早知道還不如將女兒抱過來一起睡,小家伙才是真正的小棉襖,可暖和了。
是了,那家伙這個點了居然也沒在家,又去哪兒浪了嗎?
見戰友喝酒什么的總少不了他,雖然沒再喝醉過,那味也挺濃郁的。
她還想知道高志遠是怎么收拾浩軒的。
嗯,不看也罷,看了會忍不住發言,拆臺或火上澆油好像都不太厚道。
東想西想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突然她被外面的聲音驚醒了。
聽得好像有孩子的哭聲,還有趙月嵐低聲哄的聲音。
杜紅英再次打開燈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
小家伙這個點醒了不睡干嘛鬧騰,是不舒服嗎?
打開房間門,就聽得高志遠抱著女兒哄。
“乖,爸爸的小乖乖,把這個藥藥喝了就睡覺。”高志遠道:“小嵐,水溫適合不,要試一試。”
“哥,我都試過了,我已經很會帶小孩了好不好。”趙月嵐把奶瓶遞給他:“我把藥磨成粉了,來給她喝吧。”
藥?
“小五怎么了?”杜紅英一驚連忙問。
“嫂子,吵醒你了啊。”趙月嵐悄悄看了一眼杜紅英,那啥,女人果然是要男人滋潤,嫂子都不知道現在她幅模樣多勾人:“嫂子,你頭暈好點沒?”
杜紅英……我什么時候病的我不知道呢?
轉頭看向高志遠一下就明白,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我沒事兒了,小五怎么了?”
“八成是被你傳染了,今天晚上七點左右就發現發燒了,才打了吊針回來。”趙月嵐明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就是要裝傻:“嫂子,小五燒退了現在沒事了,你快去休息吧,你可別半夜又發起燒了我哥可就沒法睡了。”
杜紅英……總覺得她這話有幾層意思。
“小五乖乖,媽媽看看怎么回事?”
女兒病了,她這個當媽的還要夢周公。
杜紅英有點內疚,不稱職,真不稱職。
小五被杜紅英抱在懷里更哭得傷心了。
“媽媽看看,媽媽的小乖乖。”
被女兒這么一哭,杜紅英心都碎了一地。
摸摸額頭,果然不發燒了。
再看額頭上一個地方已經淤青了。
“怎么一來就打吊針?看看,都扎青了。”
心疼壞了。
“醫生說發燒用青霉素好得快,哥就讓用了。”
趙月嵐早在看護士給小侄女做皮試和扎針的時候就心疼得不得了,她就覺得這么小打吊針很可憐,可是哥非要說好得快就行,用上。
“紅兵說孩子發燒感冒這些不要一來就用什么青霉素這些東西。”杜紅英也是服氣了,高志遠狗屁不懂亂做指揮:“怎么不喊醒我呢?”
“有我在家,這些事兒就交給我了。”
“可是你根本就不懂,用青霉素對孩子沒好處!”
這不僅僅是杜紅兵告訴她的事了,是上輩子她精心養育高安康經過多方比較得出來的經驗。
上輩子中心小學有一個姓吳的老師兒子就和高安康一樣大,一個班上學,那孩子長得比高安康胖,個頭高,但就是身體差,幾乎每個月都要感冒生病一次,一生病就去打針輸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