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昂攥緊了拳頭:
“父親,當年的事情到底有什么隱情啊,您倒是說啊!”
“就是!蘇承安,你倒是說啊?你支支吾吾這么久不肯說,難道是有什么把柄在林月茹手里?”
一直在外面偷聽的陸長青,干脆抬腳踹開門,直接闖了進來。
蹲在門口的大師兄鬼鬼祟祟地探進來一只腦袋。
蘇承安無語地捂住臉,覺得有點頭疼。
不是,這三個人是連體嬰兒嗎?
怎么天天形影不離。
“子昂你出去,接下來的事情,我跟你舅舅說。”
蘇承安掃了一眼蘇子昂,站起身,推著他的肩膀,像趕蒼蠅一樣把他趕了出去。
“去去去!我跟你舅舅談。”
蘇子昂目光狐疑。
嘖!
什么事情還要避著他談?
難道少兒不宜?
嘶!那他更想聽了!
蘇子昂被推出門外后,一個轉身粘在門板上,貼著耳朵偷聽,他還沖大師兄比畫手勢,示意一起聽聽。
大師兄擺了擺手。
不不不。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蘇承安知道門口有人偷聽,伸手扭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身后的陳列架頓時分成兩半,閃出一個燈火通明的通道。
陸長青眼皮子一跳。
密室?
“走吧,進去聊。”
蘇承安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陸長青偏頭盯著密室,幽幽來了句:“搞地下室文學?你不會要囚禁我吧?”
蘇承安:“.........”
“你要是不想聽,就帶著你滿腦子的地下室文學滾出去!”
陸長青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開個玩笑嘛。”
隨后,陸長青跟著蘇承安走進了密室。
陸長青掃了一眼。
落地窗、茶幾、沙發、酒廊、衣柜、整潔的單人床。
密室一點也不像密室,倒像是起居室。
最后,陸長青的目光落在了床頭的結婚照上。
結婚照上的人是陸晚晴和蘇承安。
陸晚晴手捧鮮花,穿著金色婚紗,笑得一臉幸福。
蘇承安深情垂眸,滿心滿眼都是懷里的新娘。
陸長青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蘇承安和林月茹的婚紗照。
“我和林月茹是形婚。”
蘇承安一開口就是暴擊。
陸長青:“!”
聽聞,陸長青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吃驚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啥....啥啥啥玩意?你.....你跟那賤人是形婚???”
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驚。
陸長青大張著嘴巴,驚得久久不能回神。
“可是,我怎么記得媒體抓拍過你帶賤人去做孕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