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韻一直在等紀寒蕭的聯系,她沒有冒然去找他,她知道現在的紀寒蕭需要時間,去整理思緒,去整頓家族事項,還得去照顧他爺爺……自己現在去無疑只會給他添亂,哪怕給了他一些安慰,也只是負擔。
所以,她在靜靜地等,等他來自己的身邊,他已經給她透露了信息,他很好。
她能做的就是信任他,等待他。
就在一個深夜,月落西山的了,他悄然地出現了。
司韻開門看著疲憊不堪的他,雙眸刷的一下紅了,但還是揚起了笑容,張開了懷抱。
紀寒蕭走近的那一刻,沒有擁抱,直接捧著她的臉親吻著,熱切地親吻著。
司韻感覺他像是要吸食自己身上的能量一般,那么的粗魯,那么的急不可耐,那么的橫沖直撞……
明明有些疼痛,但那都不是她所能在意的了,淚水從眼角落下,她不知道是心疼的,還是身體上的太過野蠻……她接受著一切的他。
交錯的靈魂在相互安慰,相互汲取著對方身上的氣息,仿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證明彼此的存在,彼此很好很好。
天邊泛著魚肚白。
司韻忽而笑了,這大概是紀寒蕭第一次,戰斗力如此之差,就這么折騰了一次,就疲憊不堪地攬著她在懷里。
司韻用指腹描繪著他的眉眼,笑容逐漸放大。
紀寒蕭不理解。
“你說,我現在該叫你紀寒蕭還是紀寒煜,怎么辦,我好像跟紀寒蕭結過婚了,法律都承認過了,現在又跟他的哥哥睡在一塊,這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來,我這是你們兄弟倆都沒放過啊,咱們這還是來了一場叔嫂戀嗎?”
司韻用著漫不經心地語氣說著,紀寒蕭愣了好一會,有些無語地咬了她一口。
從事發到現在,從他恢復記憶到現在,只要想起自己的兄弟,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都是悲傷的氛圍,而如今,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么個話來。
一記懲罰的吻變得綿長了,司韻感受到他再度雄起的威風,立馬推開了他。
“你很累了,別搞。”司韻提醒他。
紀寒蕭有些欲求不滿,但想到自己一記兩日兩宿都沒休息了,確實不能再搞了,萬一直接累趴了,才是丟人。
呼吸聲逐漸平復下來,紀寒蕭透著昏暗的光看著司韻,伸手撩開她額前的碎發。
“想問些什么?”他說。
司韻真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可她不知道從哪里問,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問。
“你該休息一下了。”她說,伸手想讓他閉上雙眼。
紀寒蕭頓了下,拿下了她的手,目光凝視著她。
“我愛你。”他說。
說的猝不及防,卻狠狠地刺中了司韻的心臟。
司韻吞咽著口水,忍著熱淚,點頭。
“我也是。”
三個字,足以。
紀寒蕭平躺著,看著天花板,一直強撐的精神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了。
好困,也好累。
“司韻,我還可以繼續做他嗎?”他低語著。
司韻看著閉上雙眸的紀寒蕭,聽著他的話,想了想。
“嗯。”了一聲“可以啊,為什么不可以呢?你是紀寒蕭還是紀寒煜,其實都沒所謂的,我,還有蕭藍的人都只認識你而已,所以,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你自己,還是紀寒煜,都沒那么重要,不要為難自己。”
司韻的回答,讓紀寒蕭微瞇著眼,轉頭看向她。
“從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貞德,一個女將軍,一個女王,一個英勇無畏的女孩,而現在,你依舊是,是我的英雄。”
司韻被這么一夸,臉還紅了,連忙伸手推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