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燕涼眼底冷沉著一絲晦暗。
他一言不發地將溫辛打橫抱起,朝著寢殿內的床榻走去。
溫辛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脖頸,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
但又不敢大聲質問,只能一個勁地在男人耳朵邊呵斥,“晁燕涼!你別亂來!”
她剛被放到床榻上,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扣著雙腕吻住唇。
他力道狠重,周身遍布寒芒,眼底的瘋狂快要藏匿不住地帶起滾滾猩紅。
也許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看到她與晁百京這幾日過于親密而生怒,再加上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而生怨。
動作中,隱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薄戾乍現。
溫辛根本就承受不住,呼吸都變得困難,尤其腰身,被他掐得發疼。
等好不容易可以喘息的空氣,溫辛瞬間推開了他。
當然并沒有推動,只是推開了一些距離,但這對她來說已經很不錯。
男人嗓音因摻雜著欲色而略顯低啞。
“現在,你是我的。”
按道理說剛經歷一場熱烈的親吻,多少會有一些目光迷離,或者是沉浸。
可溫辛除了眼角帶著些生理淚水和臉有些紅之外,眼神格外的平靜,“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在做戲而已。”
晁燕涼掌心收緊,將人牢牢鎖在懷里,眸色泛涼,詭譎陰翳。
不知出自什么心思,注視著她過于沉靜的眉眼,竟脫口而出一句:“假戲真做又能如何?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像是刻意的羞辱,仿佛溫辛有多么的倒貼一樣。
如果不是現在是男人強制她的場面,或許他這句話更有信任度一點。
溫辛不知道他的腦子里面又補腦了些什么,她的思維總是跟不上晁燕涼的思維。
溫辛只能忍氣吞聲,漂亮的臉上硬生生地擠出了一抹笑容,“這當然是我想的,我也想得到你的人,但是我們現在還不到時候。”
“而且我又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我要你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來娶我。”
“才不要這么不明不白。”
女人的眼神濕漉漉的,可憐兮兮,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幾乎讓人無法抵抗。
男人臉色陰云密布,周身卻都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嗜血狠戾氣息,無動于衷。
溫辛湊過去,在男人的薄唇親了一口,聲音嬌弱惹人,“你什么都不給我,讓我如何死心塌地地跟著你”
女人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香的,滿眼依賴的看著他,用那種祈求的語氣說出來,讓人的心都跟著忍不住顫了一下。
晁燕涼的怒氣和暴戾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幾句好聽的話,一個算不上又很敷衍的親吻就熄得干干凈凈,不過,面上卻依舊是萬里冰封的表情。
他低啞的聲音充滿了病態、暴戾的占有欲。
“為何要讓他碰你。”
“你不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