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內心對他翻了一個大白眼,她的命什么時候就變成他的了?
這個男人怎么就這么自戀?
雖然內心很無語,但是溫辛表面上卻裝得可憐。
她慌亂地抬眸,眼睛紅紅的,下頜的力道猝然收緊,幾乎是掐住,他俯身傾軋過來,兇狠吻住她。
齒尖咬破纖薄的皮膚,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清冷的氣息鋪天蓋地,像他這個人一樣,強勢,侵占。
晁燕涼雙眼微闔看不清眼中神色。
他看起來還是冷冰冰的,完全不像是干這種輕浮事情的人。
如同人格分裂。
到最后,溫辛推開了他,看起來很是平靜,“這里沒有別人,我們不需要做戲了。”
晁燕涼的視角里,女人臉紅,眼尾也紅,還裝作很正經的樣子,很想讓人打碎。
他的手摩挲指腹,仿佛是在回味著什么。
這又是向他來討要名分了,一定又會說什么不能不明不白地跟著他。
女人都是這樣,很麻煩。
他知道溫辛愛他,不然也不會從第一面就開始若隱若現地勾引他。
如今他上當了,這個女人反而要欲擒故縱。
見晁燕涼不說話,就抵著他的肩膀往后面推了一下。
晁燕涼不動,眉頭微動,神色漠然:“你是我的,想要怎么碰,什么時候碰,只有我一人說的算。”
后面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于生硬,于是又加了一句,“別害羞。”
溫辛:“……”
不是,晁燕涼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了?
這個傳聞中暴戾冷血的安昌王腦子里面一天天的到底想些什么?
現在就連溫辛都捉摸不透了。
溫辛的臉上和眼里都涌出委屈:“可是你總是把我弄得很疼!”
說完她就把傷口展示給他看。
是剛才不小心咬破的一小口,在嬌嫩艷紅的唇瓣上很鮮明突兀,讓人看了,就容易生出危險的心思來。
晁燕涼沒表情,也沒言語。
很顯然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反而還看著很順眼,因為這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女人垂下睫毛,苦笑了一聲,“我和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呢?對你來說只不過是個玩物而已,誰會在乎玩意兒痛不痛,是我奢望了。”
晁燕涼面部肌肉若有似無地抽了抽。
雖然他覺得他說的也沒有錯,但是從溫辛的口中說出來怎么就這么奇怪呢?
溫辛還真是演上癮了,“我只不過是個出身卑微的庶女而已,能被王爺看上是我的福氣,我也不敢奢求太多,反正我的賤命一條,不值錢的,死了也沒人在意……”
“不要說了。”
溫辛的話被男人冷冷地打斷。
溫辛的話還卡在喉嚨,高大俊美的男人沉默了,目光沉沉。
氣氛慢慢地變得詭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