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金光身影一揮手,繡樓的門便打了開來,與此同時,張順就這么直挺挺地昏了過去,這卻是將情緒激動的宋漱玉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了那金光身影之后,她卻是立即就冷靜了下來,彎腰躬身道:“小女子見過前輩,多謝前輩賜予的炎陽罩,否則奴家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色魔的手下堅持十年的!”
欒培石呵呵一笑,揮手解除了小妮子身上的禁制并且將一個儲物袋丟到了她的手上說道:“好啦,你們的苦難已經結束,快去地牢救你的小郎君吧,然后使用我給你的隱身符逃出去,呵呵,小丫頭,記住了,勿忘初心!”
話音落下,這道身影便就這么突兀地消失了蹤影,宋漱玉對此卻毫不奇怪,只是沖著身影所站的位置再次欠身拜謝,做完這些,小妮子并沒有去看那儲物袋中的東西,而是收起了炎陽罩,朝著地牢的方向跑去,奇怪的是,這一路上她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侍衛或丫鬟,地牢的暗門欒培石早就告知了她,宋漱玉直接闖了進去,卻是看到了讓她七竅生煙的一幕!
只見得一名閹人正拿著刀在挖王世聰身上的肉,一小塊一小塊的,甚是殘忍,而小家伙卻還偏偏被喂了明神丹,感覺比平常敏銳了百倍不說,還無法暈厥,只能生生地承受這非人的痛苦,而那閹人卻還發出了無比扭曲的笑聲,口中說道:“天驕又怎么樣,還不是要被本公公折磨,嘿嘿,這玉骨生肌丹可是個好東西呀,能夠快速地讓你被割掉的血肉長出來,這樣,我就可以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你啦,哈哈。”
或許是因為心境修為高絕的原因吧,受到了如此的刑罰,王世聰卻并沒有出現精神頹廢的情況,不過是口中喘著粗氣,看著面前的閹人咧開滿是血液的大嘴獰笑道:“嘿嘿,你個千年閹狗,就只會這點招數嗎,都一年有余了吧,你看小爺怕過嗎,嘿嘿,以前我還有些扛不住這樣的痛苦,可是你看現在,我還會慘叫一聲嗎,老狗,你這招對本少已經沒有用啦,再換個新鮮的花樣來吧,另外去告訴張順,無論他使用何等的招數,小爺我不說就是不說,嘿嘿,除非他將隱藏在皇室里的那個不朽境的老怪叫出來搜魂,怎么樣,他敢嗎!”
話音落下,小家伙竟然是發出了桀桀的怪笑聲來,然而,站在他面前的閹人卻是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都已經將手里的小刀換作了帶倒鉤的款式,可是這種極致的痛苦眼前這人卻是硬生生地扛了下來,而且這一扛還就是一年多!
閹人想了片刻,一瞬間又桀桀地怪笑了起來說道:“桀桀,對了呀,我們怎么就沒想到呢,你不是罵我閹狗嗎,那么我便也將你給閹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說,嘿嘿,這樣既不會破了你的修為,讓你壽終而死,又斷了你的煩惱根,還斷了你的武道之路,哈哈,我他媽·的就是個天才,小子啊爺爺我這就給你凈身,保證啊,干干凈凈的,哈哈···哈哈~~~”
說著,那刀子就朝王世聰的下半身而去,就在這時,一道帶有哭腔的大喝聲響起:“住手!”緊接著,就在這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劍光閃過,那閹人的動作就這么頓在了半空,下一秒,一顆頭顱就此滾落地面,血柱從那斷裂的脖頸中噴射了出來,打在了屋頂之上,又反彈而回。
宋漱玉快速地來到了自家夫君的身前,撐起護罩將那些骯臟的血液都擋在了外面,她快速地解除了小家伙身上的束縛,伸出手來想要去撫摸那一張滿是傷痕的臉,卻又在下一刻頓在了半途,哽咽著問道:“你···疼嗎?”
王世聰咧嘴笑道:“嘿嘿,不疼,他們的這點手段對于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習武之人死都不怕又何懼疼痛,對了,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照理來說,那張順應該是將你軟禁了起來才對呀,莫非你已經······”
宋漱玉將一枚玉白色的丹藥喂進了他的嘴里,然后狠狠地瞪了這家伙一眼,嗔道:“你胡思亂想些什么呢,這十年來我可是沒有讓那姓張的碰到一下呢,告訴你吧,我是得到了一位神秘前輩的護持,這才能保持了清白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