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圈冬天的陽光刺眼奪目,不過來自北極的寒風卻讓陽光不能帶給人類太多的暖意,從高空俯瞰,列寧格勒某小島上卻有幾個男女在嚴寒中欣賞著雪景。
保鏢們遠遠散開大致圍成了幾個保護層,遠處突然傳來的激烈槍聲讓保鏢們迅速緊張了起來,保鏢的保護距離立刻收縮,也有人快速跑去槍聲傳來的方向配合高處的同事查看情況。
過了幾分鐘,小結巴終于大聲在對講機里問道:
“是什么情況?”
“長官,在我們前方的第二個島上有幫派成員在持槍械斗。”
“回來吧,其他人小心警戒,注意換崗紀律。”
“收到。”
前方的幾人聽到槍聲的由來后格羅廖夫竟然覺得有些赫然,只聽他說道:
“列寧格勒的治安環境越來越差了,我們總能聽到爭斗和仇殺的消息。”
肖衛國他們倒是不意外這一點,不過跟女眷們走在后方的趙云瀾卻問了一句道:
“列寧格勒很亂嗎?”
格羅廖夫的妻子點頭道:
“確實是很亂,我們每隔幾天就能從報紙上看到有人被打死的消息。”
“隔幾天就……?那你們為什么不搬走呢,去莫斯科不好嗎?”
“格羅廖夫有生意要照顧,我會跟著他到處跑,可是我公公婆婆不愿意離開列寧格勒,這里是他們的家,所以我們也會定期回來看望他們。”
肖衛國聞言對手中攙扶的賈領導,和另一邊攙扶著加領導的安德烈說道:
“人總是會長大的,就像格羅廖夫,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在黑道邊緣游走的毛頭小子,他甚至還沒有他弟弟巴布洛夫穩重,可你們現在看看他,他不僅成為了一方大佬,而且還懂得定期回家孝順父母,真是想不到啊。”
安德烈笑道:“你說的對,我對他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巴布洛夫當時也在場,當時我還是個在莫斯科的商務部坐辦公室的小職員。”
賈領導沉聲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肖衛國點頭后問旁邊的格羅廖夫道:
“我們的瓦西里同志現在還是列寧格勒的人民代表嗎?”
格羅廖夫點頭道:“他還在履行著自已的職責,他總覺得現在蘇聯走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頭發一掉一大把,可我覺得他做這些一點作用都沒有。”
“巴布洛夫呢,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了。”
“他進了一個秘密科研單位,他應該快回來了,我們約好了要一家人吃團圓飯的。”
“沒有,他談過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但他的態度太冷淡了,后來那個女孩嫁給了別人,這段感情對他的打擊很大。”
“你現在拓展了別的生意了沒?”
“哈,看來你從來沒關注過我。”
“不好意思格羅廖夫,我確實沒有在你們的生意上有過太多了解,我覺得如果你們遇到難題肯定會找我尋求幫助,你們一直沒有出現,我覺得你們一定過得非常好。”
安德烈笑著接話道:“你說的其實一點沒錯,格羅廖夫的私酒之前行銷全蘇聯,他現在已經成為了最有錢的蘇聯人之一,今年禁酒令被廢除,我覺得他的生意應該是感受到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