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南方絕不會解釋,還很高興的說:“好啊,好啊,那家伙肯定是個相當牛比的人物吧?讓他來保護她,我恰好可以趁機脫身——”
不等李南方說完,老頭就打斷了他:“不行!”
李南方冷笑:“為什么不行?”
老頭蠻橫的說:“我說不行,就不行。”
“老頭,你給我說清楚,怎么就不行了。”
李南方有些煩,正要說等那個賀蘭公子來了后,就會立馬離開青山市時,老頭忽然說:“因為你要迎娶岳梓童。”
“啥?”
李南方愣了下,哈的一聲笑:“老頭,你沒喝多吧?你竟然讓我迎娶岳梓童?握了個草,你還是什么話都敢說啊,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老頭淡淡地說:“這是你師母的意思。她不希望除了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去騷擾梓童。至于你聽不聽話,那是你的事,我只是傳達下罷了。”
李南方臉上的譏笑,馬上就僵住了。
等他臉上的肌肉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后,才發現老頭那邊已經扣掉電話了。
李南方抓起柜子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涼水一口喝干,仰面躺在了床上,腦子里亂哄哄的。
隱隱的,他猜出師母為什么非得讓他來保護岳梓童了。
也許,岳梓童根本沒有所謂的危險,師母讓他來,就是為了讓他們試著先相處一下,等到適當的時機時,再把這件事挑明。
但那個賀蘭公子的出現,打破了師母循序漸進的計劃,這才讓老頭打來了電話。
尤其是想到岳梓童那么討厭自己,卻又偏偏讓自己留下后,李南方更加確定自己所想的了:她可能早就知道什么,不過卻不告訴我。
“師母讓我迎娶她的小妹當老婆?那,那我還跟老頭豈不是成了兩喬,亂了輩分?”
李南方無比的頭疼,雙手抱著腦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很久才睡著。
今晚他做夢了,夢到好些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身無寸縷的晃著胸脯,好像狐媚子似的來勾引他,害得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后,發現某處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幸虧他沒有睡覺穿褲頭的懷習慣,不過肯定會被酒店洗衣工咒罵,被罵兩句也沒啥了不起,大人大量的李先生聽不到時是不會介意的。
做了一晚上春夢的李南方,眼圈發黑無精打采,腳步虛浮的來到開皇集團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比正常上班時間足足晚了一個半小時。
剛走進停車場,他就看到大廳門前的地上,擺放了一大圈鮮艷欲滴的紅玫瑰,一個身穿米色西裝的年輕人,懷里還捧著一蓬白玫瑰,滿臉都是惡心的微笑,抬頭看著大樓高處。
這是求愛的,土鱉都能看出來,不過也唯有土鱉才會用這種老掉牙的方式,李南方也沒在意,晃蕩著身子正要繞行時,王德發從旁邊走了過來。
李南方跟他勉強也算是熟人了,笑著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口問:“這哥們追求咱公司哪位美女呢?”
“他啊——是追求咱們岳總的。”
老王回頭看了眼,才做賊似的小聲說:“你沒看到圈里面,還用獻花擺了一行字嗎?”
“追求岳總的?”
李南方的困意立即煙消云散了,瞪大眼睛看向了地上的鮮花,看到了里面那行字:梓童,生日快樂!
臥槽,這就是那位賀蘭公子嗎?
李南方又看向了那位玉樹臨風的青年才俊,問老王:“他叫啥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