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有了醉意的花夜神,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李南方,很久后才問:“你,你跟他相比?”
雖然她有了些醉意,可在問出這個問題時,臉上的輕蔑神色,就連瞎子都能看出來,這讓李南方有些不愿意,只點了點頭。
“你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花夜神說出了心里話,目光溫柔了很多,這是明顯眼前浮上了那個他的樣子,喃喃的聲音里,更帶著幸福:“他不但高大帥氣,具備紳士般的風度,笑容比陽光還要讓女人迷戀,而且具備奶油小生沒有的男人氣概,上了訓練場,就像一只豹子——呵呵,李南方,你一個什么都不是的鄉巴佬,能與他相比?”
當面被女人蔑視為鄉巴佬,李南方沒生氣,喝了口酒才淡淡的說:“可我把你草了。”
花夜神臉上的血色,攸地消失,煞白的嚇人,就像她忽然起身伸手,一把鎖住了李南方脖子的動作,銀牙咬得嘎巴嘎巴響,一字一頓的說:“有種,你再說一遍。”
“他再怎么優秀,可我把你草了。”
李南方昂首看著她,笑容溫柔:“就是我,把你草了。”
她不是威脅李南方,有種再說一遍嗎?
依著李先生被威脅時的反應作風,只說一遍,那才叫沒種,最少得說兩遍,如果她還不滿意,他可以去舞池那邊的高臺上,喊麥。
就喊這幾個字!
在酒精,暴怒的刺激下,花夜神鎖住李南方脖子的左手虎口上,那只虎頭看上去更加的猙獰,嚇人。
老虎遇到龍,只能乖乖當小弟,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會在提到龍虎時,總是先說龍,后說虎了。
“你,還真是有種。”#@$&
花夜神死死與李南方對峙片刻后,松開了手。
“那是自然,剛才都灑你身體里了不是?如果運氣好,很快就能生根發芽的。”
李南方謙虛的笑著,抬手揉了揉被抓疼的脖子,站起身:“阿姨,時候不早了,我還忙著趕路,恕不奉陪了。你慢慢玩。以后想我了,可以打這個電話,我會再次讓你感受到有種的滋味。”
嘴里說著,李南方拿手指蘸著酒,在桌子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不能留下?”%&(&
花夜神這次沒生氣,冷冷地說:“或許,唯有與我在一起,你才有可能活下去。而且,還會活的很精彩。”
“平平淡淡才是真。再見,阿姨。”
李南方瀟灑的揮揮手,抬腳走出幾步后,忽然又轉身問道:“你那兒,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寸草不生?剛才燈黑,看不到。”
花夜神沒看他,就像沒聽到他在說話那樣,拿起酒瓶子開始喝酒。
遭了個沒臉后,李南方也沒在意,笑了下回頭走了。
快要走出迪廳時,李南方忽然想到了葉小刀說過的一些話,男人在撒種后,最好是及時撒尿,那樣能有效避免前列腺炎,影響那方面的功能。
對于對自己身體有益的建議,李南方都會不恥笑納的,抓了個服務生,問清楚洗手間在哪,吹著口哨走了進去。
李南方現在很開心,上了個漂亮女人不說,還又收到了高達三百多萬的小費,關鍵是女人是個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