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有臉,來當鴨子呢!!
無比恐懼的岳梓童,踢開小明的動作,只是她的自我保護本能啟動了,瞧,我可沒有找鴨子來伺候我哦。
小明被踢的打了個滾,接著爬起來,滿臉大寫的懵逼,咦,這是搞什么呢?
“搞、搞什么呢?”
這會兒覺得自己越來越熱的賀蘭小新,半瞇著眼睛看到小明翻身跌倒在地上后,茫然的抬頭看向岳梓童:“怎、怎么,他服務的不好嗎?”
絕不能讓新姐看出,我與李南方認識!
這、這算什么事啊,我們未婚小夫妻倆,一個來會所尋歡,一個卻在這兒當鴨子,如果被人知道了,我還怎么活啊?
恐慌中的岳梓童,連忙搖頭:“啊,沒、沒有,我就是——哼,他把我的腿捶的很疼。嗨,我說你怎么給客人服務的?這是給捶腿啊,還是在砸腿?滾蛋,立即給姑奶奶滾蛋!”
小明有生以來所遭遇的懵逼加起來,也比不上這次,咋了啊,我哪兒用力了啊,我的捶腿按摩技術,是全會所最好的好吧,怎么就給你疼了,怎么就是在砸你的腿了啊!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聾了,還是啞巴了?滾,現在立即給我馬不停蹄的滾!”
岳梓童可不敢與小明再解釋什么,彎腰伸手拿過小包,從里面拿出一疊鈔票,數也沒數,就砸在小明懷里,厲聲喝道:“再說一次,給我滾!”
只要有錢掙,小明可以被人天天罵著滾蛋,當下再也不想反駁客人居然小看自己的捶腿技術了,慌忙揀起落在地上的幾張鈔票,爬起來就跑向門口。
經過李南方身邊時,小明還得意的笑了下,意思是說,哥們,你來晚了,客人的油水已經被我刮走了,哈,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啊,這些足夠七八千了。
李南方抬腳——就把他從包廂內踹了出去,一個跟頭撞在走廊墻壁上,發出一聲慘叫。
草,你干嘛要踢我啊,就因為我刮走了客人的油水?
羨慕了?
嫉妒了?
這是我憑真本事掙來的,你怎么可以對我動粗,真以為是那些沒種的男人呢?
尼瑪,我和你拼了!
腦袋上撞了個老大包的小明,無比憤怒,爬起來就撲向站在包廂門里的李南方。
砰地一聲,房門及時關上,小明整張臉重重貼在了實木房門上,頓時鼻血長流。
好像鼻梁骨斷了的疼痛,讓小明一下子清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了。
葉沈是誰?
那可是接連痛扁京華貴客,事后卻屁事也沒有的猛人,會所內保頭子勇哥,不就是被他揍到醫院去的嗎,吳老板,馬經理,哪一個不對他客客氣氣的?
我一個男公關,被他踹一腳,又算個毛啊?
小明總算想通了,有恐懼從心底騰起,哪還敢再砸門,慌忙從地上揀起錢,一手捂著鼻子如飛一般的去了,邊跑邊回頭看,生怕李南方會追出來,把他送進醫院——
事實證明小明的反應,是他這輩子反應最快,最正確的一次。
如果他真砸門,沖李南方唧唧歪歪討要個說法,估計小命就該撩在這兒了。
岳梓童再怎么不要臉,也是李南方的未婚妻,是他的女人!
現在一只鴨子,居然敢動他的女人,一腳踹飛絕對是最輕的處罰了,這還是看在大家是同事的面子上——好吧,李先生從來沒把別的鴨子當人看,他沒弄死小明,只因他滿腔的怒火,都要撒在岳梓童身上,暫時沒想到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