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特么的什么呢?”
賀蘭小新努力睜大眼,可無論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七號藥性徹底發作了,讓她只感覺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從里到外,燥熱的無法形容,張嘴喘著粗氣,低聲罵了句,伸手拽下了短裙。
無法形容的渴望,無法形容的空虛,無法形容的燥熱,無法形容的痛苦——讓她在飛速脫光后,抬頭仰天嘶聲喊叫起來:“啊,啊!”
賀蘭小新的嘶聲喊叫,總算提醒了李南方,屋里面還有另外一個人。
新姐?
咦,她怎么會這樣了?
看到賀蘭小新凝脂奶油般的嬌軀上,浮上艷麗的粉紅色,眉頭微微皺了下,就明白了,草,這女人吃了藥。
很多男人來歡場找公主時,就會吃上幾粒偉哥——李南方對此很納悶,吃藥才來嫖的男人,得有多傻逼啊?自己花錢不說,還要吃藥來滿足公主們。
同樣,前來會所瀟灑的女人,也有自個兒吃藥的,只想徹底瘋狂一把,不把男人榨干了,是決不罷休的。
只是新姐吃藥明顯吃過量了,如果不趕緊找男人來滅火,或者及時送醫院去輸水,她會有被欲火焚燒致死的生命危險。
“新姐,你這是怎么了?”
這時候,岳梓童也發現賀蘭小新很不對勁了,暫時顧不上李南方了,連忙跑過去揀起地上的衣服,蓋在了她身上。
藥性發作后,賀蘭小新這會兒看誰,誰都是能解除她痛苦的男人了,一把拉住岳梓童,兩條長腿好像白蛇般的纏住了她的腰肢,拼命抬起身子,喘著粗氣嘶聲說道:“給、給我,干、干——干我!”
“新姐,你——”
岳梓童話還沒說完,就被賀蘭小新一把扯翻在了沙發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巴。
岳梓童毛了,唔唔叫著極力掙扎,想掙開她。
只是服用過量七號的賀蘭小新,現在力氣大的嚇人,嗓子里發出呼呼的怪叫,雙眼發紅好像母獸那樣,抓住岳梓童上衣猛地一撕。
刺啦的裂帛聲響中,岳梓童的白色尖領小襯衣,居然被她撕下了一條袖子。
“新姐,你、你——”
岳梓童總算掙開了被堵住的嘴巴,曲肘擱在他脖子上,尖叫著:“你怎么了,我是梓童,我是梓童啊!”
吭哧一口,賀蘭小新張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管你梓童不梓童的,新姐現在就要,要人來干她。
不干,就咬死你!
“啊!”
岳梓童被咬得痛聲慘叫,又驚又怕下,竟然忘記她的動手能力很強悍了,只是拼命掙扎,試圖把賀蘭小新推開。
但徹底喪失理智的賀蘭小新,卻像一條八爪魚,任由她怎么掙扎,都死死纏著她,讓她無法掙開,刺啦一聲,襯衣再次被撕下半截。
“李、李南方,你傻了啊?快幫我弄開他!”
竭力掙扎中,岳梓童總算看到旁邊的李南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