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葉沈,膽敢占有了他!
她更恨岳梓童,為什么不讓她活活燒死,卻讓葉沈折磨了她一個晚上。
她寧可去死,也不想再被任何的男人,玷污自己的清白身軀。
孟東國還不能死,但老三他們肯定要死。
玷污她清白的葉沈要死,岳梓童——更得死!
唯有這些人死了,她才會好受些,才會覺得自己的身子,又干凈了,就像數年前,她親手殺死的那個男人后,覺得自己又變回了善良,清純的賀蘭小新。
最先死的,是老三,隨后是葉沈,再然后才是岳梓童。
讓老三他們去死,這不值得賀蘭小新費腦子,只需打一個電話,那幾個危害世間的垃圾,就會從世界上無故蒸發。
殺葉沈,也不要太難,走在大街上忽然遭遇車禍,這也是很正常的。
唯獨岳梓童該怎么死,賀蘭小新必須好好做個計劃,在沒有把她的利用價值榨干之前,她會活的很充實。
看在大家是好姐妹的份上,賀蘭小新決定讓她在歡樂中死去——三號產品,絕對能勝任這個任務,目前已經有不下三百人,在注射三號后,快樂的升上了仙境。
“是不是在想,該怎么殺我?”
就在賀蘭小新閉著眼,嬌媚的臉上浮上殘忍的笑容時,男人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我為什么要殺你?”
長長的眼睫毛顫了下,賀蘭小新緩緩睜開眼,看著李南方輕笑道:“怎么會有這個想法?”
“看看你的腿。”
李南方脖子上圍著塊浴巾,雙手抓著浴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如果你能心平氣和的接受現實,那么你就不會掐的這樣狠。”
賀蘭小新轉臉看去,才發現她右手拇指、食指的長指甲,已經刺進右腿中。
剛才她恨的要命,想的出神,居然沒有意識到她在掐腿,感覺到疼痛。
“我感覺像是在做夢,感覺不到疼。”
賀蘭小新依舊保持著可怕的鎮定,抬手看了下帶血的手指,填進嘴里吸了幾下,又笑道:“現在我能確定,這是真實的了。能不能坐下?我不習慣昂著頭與人說話。”
李南方沒坐下:“你昨晚來,不是找男人的。”
賀蘭小新一楞,不答反問:“呵呵,我來這地方,難道是來找女人的?”
“如果你是來找男人的,你現在就不會有要殺我的想法。”
李南方瞇起眼,看著她:“現在我懷疑,你那支摻雜了春、藥的紅酒,不是給你自己準備的,而是給、給與你一起來的那個女人。”
砰地一聲,賀蘭小新心臟狂跳了下,猛地翻身坐起,厲聲喝問:“什么春、藥!?”
李南方皺了下眉頭,疑惑的問道:“你會不知道,你昨晚帶來的酒水中,含有藥性邪惡霸道的春、藥?”
“什么?我昨晚喝的紅酒中,有春、春藥?”
賀蘭小新的臉色,攸地煞白,抬腳下地想抓李南方的胳膊,雙膝卻一軟,嚶嚀一聲,萎頓在了地上,雙手撐地,垂首,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面孔,全身篩糠般的顫抖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李南方也盤膝坐在了地板上:“昨晚你們喝的紅酒,不是自己帶來的?”
“是,是我帶來的。”
賀蘭小新慢慢抬起頭,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嘴角,眼角不住哆嗦著:“那、那是在我剛認識前夫時,他送給我的,意義重大——我一直舍不得喝。”
李南方明白了:“你不知道酒里面,被下了藥。”
“我怎么會知道呢?”
賀蘭小新喃喃地說:“我來會所,有必要喝帶藥的酒,讓人看我藥性發作后的丑態嗎?梓童——昨晚陪我一來的朋友,是不是也看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