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本副總裝!”
賀蘭小新用力吐了一口煙,模樣羞惱的怒道:“我好端端的一黃花小少婦,卻被你男人給按住搞了大半夜,胯骨都快掉下來了,總不能搞了白搞吧?”
“新姐,你這樣說,那我可就不愛聽了啊。”
岳梓童也拉下臉,雙手環胸冷笑道:“是,我承認我男人上了你。對此,我也表示衷心的遺憾。但那能怪誰呢?是我給你酒里下了藥,還是我男人給你下的?我鄭重的告訴你,不是我們!問題,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要補償?哈,你還有臉要補償呀?”
岳梓童走到桌前,抬手敲著桌子:“如果不是我男人去搞你,你今天還能坐在這兒耀武揚威嗎?我男人可是說了,就你喝的那個酒里的藥性,醫院根本解不了,死逼著要男人搞才行,最少四個男人以上!”
賀蘭小新不說話了,抬手擦了擦臉上被噴上的口水。
人家岳梓童沒說錯啊,新姐比誰都清楚,她下在紅酒內的三號,藥性有多么的霸道,也就是李南方那方面的功能超級變態罷了,如果是換成別的男人,哪怕是四個男人,也得累成狗,才能勉強撲滅熊熊烈火的。
雖說早就有五十步笑百步的說法,被一個男人搞,與被四個以上的男人排著隊的來搞,都叫搞,只是在數量上有區別,性質應該差不多吧?
事實呢,卻不是差不多能代表的。
三精匯成一毒的說法,絕不是信口胡說的,而是有一定科學根據,這也是倚門賣笑的女人會長臟病,良家婦女卻能臉色紅潤,神采飛揚的根本所在。
對于饑渴難耐的女人來說,男人就是冰棍,吃一跟解渴很爽,但吃多了就會拉肚子,傷胃——東西再好吃,也要有個限度。
把賀蘭小新說的啞口無言后,岳梓童士氣大振,抬手就把桌子上那雙秀足撥拉下去,學著李南方的樣子,坐在了桌角上,依舊是冷笑連連:“呵呵,新姐,你以為你美的不行不行的,是個男人就想推倒你呀?”
賀蘭小新弱弱地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錯,大錯,特錯!”
岳梓童再次抬手,把她再次試圖擱在桌角的秀足抽開,滿臉自豪的說:“我男人就看不上你,明知道這時候你急需他去滅火,可他就是看不上你!要不是我費盡口舌,又以原諒他敢背著我去夜場當鴨子的傷風敗俗為代價,甚至是威脅,他才不屑去搞你呢。”
“哎,哎,小乖,你這樣說可就過分了啊!”
賀蘭小新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滿臉不高興:“新姐我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力,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走在大街上一扭屁股,公狗都能撞電線桿子上。你男人,憑什么又能把持住對我的占有欲,表現的像個君子那樣?”
“哼哼,他當時推三阻四的不答應,那是因為你在場,他不好表現出,他內心真實的一面來吧?”
“我不和你犟,我有證據。”
岳梓童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來回點動了幾下,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一份音頻文件,是岳梓童那天在與李南方談判時,偷著錄下來的。
事實證明岳總可不是胸大無腦的,早就想到紙包不住火后,該怎么應對賀蘭小新的質問了。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當初她偷偷錄下與李南方的對話來時,已經是在站在維護他的立場上了。
當然了,這份音頻文件,岳梓童處理過,只保留了該讓賀蘭小新聽的。
很快,音頻播放完畢,賀蘭小新看著手機,久久的沉默不語。
“新姐,現在什么感受?你還懷疑我們兩口子,合伙來算計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