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小新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吃吃的問道。
“沒辦法,這次誰讓你命苦了?”
李南方根本不理睬賀蘭小新的這句廢話,看在大家是好姐妹的份上,岳梓童解釋道:“這是我們家的規矩,你又恰好不是偶爾來撮一頓的客人,所以只能遵守咯。”
賀蘭小新連忙說:“可、可我從沒做過這種家務活啊。”
“洗碗其實就像泡男人一個樣,總會有第一次的。”
用一句很富有哲理性的話,回答完賀蘭小新后,岳梓童也走到沙發前,與李南方并排而坐:“換臺,這選秀節目有什么好看的?看看第五頻道,有什么好的體育節目。”
“你一個女人家,怎么喜歡看體育?看選秀不好嗎?你看看人家這腿——”
“她的腿,有我的一半好看嗎?”
看著這對坐在沙發上的男女,為爭搶遙控器在那兒搬弄口舌,沒有誰向這邊看一眼,賀蘭小新就知道她必須去刷鍋洗碗了,如果她要在這個家里住下去的話。
賀蘭小新好不容易借助被死殺暗殺的機會,才住進這個家里,方便她實施某些陰謀,哪肯為了不去刷鍋洗碗,就破壞自己的計劃?
墨跡了老半天,發現好姐妹岳梓童壓根沒有為她講情,數落、蠱惑李南方來替她干家務的意思后,唯有不情不愿的走進了廚房內。
新姐再次重溫了岳梓童第一次刷鍋洗碗時的悲情,拿起李南方曾經用過的碗筷后,心里就別提多膩歪了,想到自己堂堂的賀蘭家大小姐,竟然給一個臭男人洗碗,就——就感覺特么沒天理了啊。
尤其是外面那對挨千刀的狗男女,一點都不懂得體貼人,也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笑的電視節目了,還是故意在氣她,不時的哈哈大笑一番。
“有意思,這小孩真逗。”
等歡樂秀上那個小孩下臺后,笑得有些肚子疼的岳梓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看似無意的問道:“喂,你那小破公司,打算什么時候開業呢?”
現在岳梓童與李南方講話時,有個毛病,那就是提到他的東西,或者職務時,總愛在前面加上小破這兩個字。
仿佛不這樣說,就顯不出她有多高檔那樣。
李南方已經習慣了,也不介意:“怎么,你準備隨喜禮啊?”
岳梓童撇撇嘴,說:“想得美,堂堂岳總能夠親臨你那小破公司的開業典禮,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還想要喜禮?”
李南方打了個哈欠,假裝伸手去拿煙,眼光仿似帶勾子那樣,看向了她衣領內。
岳梓童立即察覺,搜地抬手掩住了衣領子,很不可侵犯的訓斥:“色郎,賊溜溜的看什么呢?再看,把你眼珠挖了去。”
李南方沒理她,點上一顆煙說:“堂堂岳總想駕臨我那小破公司的開業典禮,還是免了吧,我們可請不起你這樣的大神。”
岳梓童臉色一沉:“怎么,你沒打算請我?”
李南方坦率的回答:“沒有。”
“哼,就算是請我,我還不屑去呢。”
岳梓童冷哼一聲,給自己找顏面。
“軒轅珰呢?”
“什么?”
“我不小心丟失了,被人撿到,幸好落在你手里的軒轅珰,你怎么沒有戴脖子上?”
李南方剛才瞅她衣領處,就是想趁機看看軒轅珰在不在。
李南方上次被抓進警局被囚禁起來,進入魔障做了個可怕的夢醒來后,發現軒轅珰上的美女,居然從陽刻改成了陰刻,心中惶恐,從高樓上扔了下去。
結果卻被陪李靜來醫院流產的陳曉,誤打誤撞的撿到了,但最后還是落在岳梓童手里。
通過軒轅珰,陳曉知道岳梓童就是李南方的未婚妻了——很少有女孩子不具備八卦精神的,隨后不久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南方。
陰魂不散!
接到陳曉的電話后,李南方首先想到了這個詞,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隱隱感覺到冥冥之中,有股子神秘的力量,在刻意安排他永遠都無法遠離那玩意。
既然這樣,李南方也不想再強求什么了,總不能找岳梓童要回來,再扔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