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毒癮的女人,為了能吸毒來填補無法描述的空虛,休說是讓她化妖精妝,身上灑紅酒了,就算讓她圍著青山市裸奔一圈,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真特么的一賤人。
我早就知道她是個賤人了,怎么還那樣想她?
我就不該著急回來。
永遠留在金三角,與隋月月,愛麗絲她們過那種醒掌殺人權,醉臥美人膝的生活不好嗎?
干嘛要火燒尾巴似的,非得跑回來找她呢?
我不來,她過的更好,這小日子更充實。
唉。
望著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捂著下面,輕搖著腰肢慢慢走過來,滿臉都是我好想你樣子的岳梓童,李南方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瞬間,意興闌珊。
“南方,你、你笑什么?”
岳梓童走到李南方面前后,才發現他臉上的笑容很古怪,忍不住地問道。
就像李南方終于承認,他已經愛上了她那樣,岳梓童也沒覺得,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有什么不妥。
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以前是,現在是,以后還是。
既然是兩口子,私下里呆在一起時,穿著衣服多礙事?
愛他,就坦誠相見。
這就是岳梓童對愛情中心思想的理解,把自己的優點,缺點,全部讓她男人看清楚。
倆人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起,都已經忘記地上還躺著一個賀蘭小新呢。
發現這個敢拿拳頭痛扁她的人,居然是李南方后,新姐的懵逼指數,相比起這對男女來說,只高不低。
正如岳梓童從被她狠虐的瘋狂動作上,所分析的那樣,哪怕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李南方能回來,她也不會相信。
只因她為了能讓李南方老死在異國他鄉,可謂是絞盡腦汁,費了天大的心血。
就算有秦老七等大人物的幫襯,那又能怎么樣?
別忘了,那些鳥人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國家去。
自負慣了的新姐,覺得她就是國家——所以,才能放開膽子,盡情享受她的性福生活。
現實,卻像李南方砸到她下巴上的重拳,一下子讓她懵逼。
李南方的臭腳,就踩在她胸膛上,也感覺不到疼了,只是呆呆望著他,雙眸中的憤怒,早就被恐懼所代替了。
她不敢想象,被她恩將仇報的李南方,等會兒會怎么折磨她。
瞬間,她自己都覺得,做的好像過分了些。
蠱惑李南方挺身而出,為她當替罪羊,不感激人家,反而為他有可能偷著回國,布下層層的殺人陷阱也倒罷了,關鍵是,她還欺負人家未婚妻啊。
這,特么還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此時的新姐,是多么希望,她能化成一只螞蟻,找個地縫鉆進去,永不見天日。
希望,有時候就是扯淡。
所以,在李南方的右腳還踏在她胸口上時,她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
嗯,那個什么,靜觀其變吧。
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
踩在某處很舒服的李南方,看著岳梓童,眨巴了眼睛,有些奇怪的問:“我笑了嗎?”
“你笑了。你一直在笑。笑得,很,很討厭。你笑什么?”
岳梓童定定的望著他,抬起捂著胸前的右手,去撫摸他的臉。
她的手指,即將碰到李南方的臉時,始終掛在他臉上的笑容,驀然收斂,揮手:“笑你。”
啪。
一記相當清脆的耳光,在岳梓童左臉頰上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