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您可以動手殺我了。”
花夜神松開李南方,雙手裹了下圍在身上的錦被,看著楊逍:“李南方不會動手阻止您——”
“呵呵。”
用一聲冷笑打斷了花夜神的話,楊逍雙眼一翻看著天花板:“你覺得,你這番虛情假意的表演,會讓這滿腦子都是屎的家伙,乖乖聽從你的勸說嗎?”
花夜神愕然:“我、我虛情假意?”
“滾一邊去。我現在懶得殺你了,只是看著你就生氣。”
楊逍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我要和李南方單獨聊聊。”
沒有片刻的猶豫,花夜神馬上就從地上爬起來,裹著錦被快步走進了浴室內。
她是真怕喜怒無常的王上,會改變主意。
雖說夜神姐姐能坦然面對死亡,可只要能活著,誰愿意去死呢?
花夜神總算暫時逃過一劫,讓李南方心中松了口氣,很虔誠的樣子對楊逍說道:“我要對你說一聲謝——”
楊逍仿似吃了槍藥那樣:“閉嘴。少這樣假惺惺的讓我惡心。”
我讓你惡心?
握了個草的,是你讓我惡心好不好?
李南方當然不會把這兩句話罵出聲,唯有悻悻然的撇了撇嘴,從地上爬了起來。
爬起來時,觸動了背上,腿上的傷口。
雖說這些都是皮肉之傷——誰說皮肉之傷就不疼的話,李老板建議他拿刀子在自個身上劃幾刀試試。
“你過來。”
盤膝坐在床上的楊逍,忽然拍了拍床沿:“上床。”
“干毛?”
李南方立即警惕的后退幾步,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護著襠部:“姓楊的,我不管你王上不王上的。你可以殺我,可以折磨我。但你休想用讓我惡心的行為,來傷害我。”
“我再說最后一次,上床。”
楊逍臉色無比的難看了,這句話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如果說不呢?”
李南方滿臉寧死不屈,卻不等楊逍說什么,連忙走過去,坐在了床沿上。
他很驚訝這個大魔頭的殺氣,怎么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他敢拿他身體最后一個純潔的地方保證,如果他膽敢再唧唧歪歪試圖反抗,那么他不但會遭受最沉痛的打擊,最純潔的地方,也會被蹂躪的一塌糊涂。
既然左右都要被蹂躪——可他偏偏沒有反抗的本事,又暫時舍不得去死,那么為毛不在兩害過后選其輕呢?
男人啊,必要時既然都能把臉踩在腳下了,更何況那個純潔的地方呢?
李人渣心里在想什么,楊逍好像看穿了。
本來就已經很難看的臉,此時鐵青的嚇人,一波波的殺意,呈漣漪狀態的向外輻射。
讓李南方明顯感覺到了冷,真想跳起來不顧一切的撲出窗外,可一想到還在浴室內洗澡的花夜神——唉,男人如果為了保護他最后的純潔,卻扔下他的女人,任由大魔頭隨便找三五個男人來糟蹋她到不再純潔了,誰能保證老天以后都不打雷?
“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