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又冷冷地吩咐。
李南方默默地轉過了身,后背對著楊逍,心中問候著她十八代祖宗。
根據他道聽途說的那些知識,楊逍接下來就會讓他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了。
果不其然,惡心的大魔頭淡淡地說:“解開浴巾。”
耶,猜對了!
李南方昂首,四十五度角的看著天花板,差點就虎目含淚,多想不管不顧的和這魔頭,誓死保衛他最后的純潔啊。
可以一想到浴室里的花夜神。
好吧,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像李南方這樣為了他的女人,能甘心付出任何的代價。
白色的浴巾緩緩掀開,白云般那樣飄落在地上,李南方健碩的虎軀徹底暴露在大魔頭眼里后,九天云外仿似傳來空靈的焚音,這是在為他最后的純潔祈禱吧?
楊逍那好像毒蛇般的手,放在了李南方的后背上。
大魔頭可真是變態到了極點,不但在李南方后背上輕撫了片刻,那只好似毒蛇般的手,還在他后背傷口上擦了起來。
后背上的傷口,是剛被楊逍用右手抓破的,鮮血肯定淌了一后背。
幾道看上去肯定觸目驚心的血淋淋抓痕,對嗜血的大魔頭有著不一般的誘惑吧?
不然,楊逍怎么總是擦起來沒完沒了的?
哦,原來她這是在拿酒店的床單,給他擦掉血跡。
這樣就能避免等會兒大魔頭在背后入侵李老板時,會蹭上鮮血的。
“我的初夜,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失去了。”
不知道為毛,從來都很堅強的李南方,腦子里忽然升起了這句惡心的話。
很想哭。
淚腺剛要有所反應,就被后背傷口上傳來的涼颼颼感覺給切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
滿心悲憤羞澀的李南方,呆愣了下回頭看去。
卻看到楊逍左手拿著個小瓷瓶,右手食指上蘸著一些黑色的藥膏,正在他背上涂抹著。
涼颼颼的感覺剛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迅速消失了。
楊逍語氣森然的說:“以后再敢有這么惡心的心思,我真會找幾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和你好好溫存幾整天。”
“不敢,不敢了。以后,都不會這樣誤會你了。”
李南方立即打了個寒戰,訕笑著回了句,心里卻罵:“草,怪我嗎?你不說明白,只讓老子坐在床上背對著你,傻子也會誤以為你要玩那種惡心游戲了。”
有種草藥很神奇,涂抹在傷口上后,會讓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
當然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這種傷口,還是沒治的。
李南方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后背上的傷口們,正在幸福的哼哼叫著,迅速止血,迅速愈合。
“我這兒還有處外傷,麻煩您給順手治療一下?”
李老板在求人幫忙時,說話的語氣還是很客氣的。
楊逍剛要問什么,就看到了他右腿上的槍傷,皺眉問:“怎么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