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件黑色小蕾,順水漂走后,被蘆葦擋住了。
清水倒映著天上的藍天白云,翠綠色的蘆葦隨風搖擺,被流水沖蕩的黑色小蕾,就像一個小精靈那樣,隨著水波無規律漂浮著。
一只手自水底冒出來,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著,就有半個腦袋露出來,張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鯨魚那樣。
水柱落下后,腦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只手,卻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幟,水淅淅瀝瀝的打在水面上。
望著那只手,岳梓童笑了。
就像一只浮在水面上的天鵝,她向那邊游了過去。
確切的來說,是走。
齊腰深的水,實在遮不住岳梓童套裙緊貼在身上的玲瓏軀體。
盡管穿著那件黑色小蕾,與不穿沒什么區別。
不過她心里還是有桿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樹林里的毒販子們,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樣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叢蘆葦里,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按在了水下。
這樣,水下那個把東西交給她后,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實了起來。
事實證明,充實和充實的感覺,會因為女孩子的心情而改變。
剛才,身體的充實讓岳梓童感受了羞辱,無法控制淚水的灑落。
怎么努力,都無法控制。
可現在,她卻主動的尋求充實。
這都是因為她能從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邊游走的行為,確定他是如此的愛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愛她,他憑什么在被下了藥,急需女人來解救時,還能把她托起,游走呢?
那是因為,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現在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傷害她。
所以唯有傷害自己。
只要能確定,他原來是如此的愛著本宮,腦子一熱就沒多少腦汁的岳梓童,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嗎?
腳下,是罪惡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這山清水秀,風景如畫的,哪和罪惡有一點關系呢。
小河兩岸的樹林內,藏著許多正在往這邊偷窺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愛小外甥的現場直播,除非他們的眼神會拐彎。
更何況,還有青青的蘆葦在掩護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蘆葦叢在撲簌簌,撲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過的小鳥,能看到李人渣已經自水里坐了起來,雙手抱著他小姨,腦袋已經鉆進了她的衣服里。
本宮用力咬著嘴唇,閉著眼,昂著比天鵝頸項還要優美的脖子,垂在腦后的秀發,隨著身子的上下聳動,而左右晃動。
當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自身體最深處騰起時,岳梓童終于松開了緊咬著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話:“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還不叫的話,滋味會比快要尿褲子了卻找不到廁所,還他么的難受。
于是,她就張開了嘴,開始叫了起來。
第一聲叫聲響起后,她被嚇了一跳。
原來,她在叫、叫水吧?
在床上做這種事叫叫、床。
那么在水里做這種事呢?
當然只能叫叫水了。
有問題嗎?
原來,她在叫水時的聲音,居然是這樣的嬌媚。
婉轉。
動聽。
更悅耳。
她不但把自己嚇到了,也把李南方給嚇到了。
動作停住。
“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