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羞紅成一塊布的岳梓童,低頭問道。
“大姐,咱能不能別這樣叫?”
“你叫我什么?”
“大姐啊。”
“你叫我什么?”
“叫、叫你童童?”
“滾,童童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你什么?”
“你說呢?”
“好吧,小姨。”
這個稱呼說出來后,兩個人的身子,齊刷刷的劇顫了下。
一種說不出的邪惡,自他們心頭狂風般的,席卷了他們的小宇宙。
原來,不同的稱呼,在做這種事時,也能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小外甥,你個流氓——”
岳梓童低低的罵著,低頭在李南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李南方可不敢叫,只是滿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還在發紅的眼睛,嘰里咕嚕的四下里掃著,提醒道:“周邊樹林里,有很多人的。”
眨巴了下如水的眼瞳,岳梓童不解地問:“有人怎么了?”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又蠻橫的問:“就算有人,誰還敢管本宮嫖自己的小外甥嗎?”
“能不能別說的這樣邪惡?”
李南方提出了反對意見。
岳梓童立即追問:“那你說,我是你的什么人?”
李南方眼神飄忽:“能不說嗎?”
“不能,必須說。”
“好吧,你是我小姨。”
“乖,叫一聲來聽聽。”
“不好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實在——小姨。”
“乖。”
岳梓童縮回手,又問:“我們在做什么?”
“愛。”
李南方真心搞不懂,在做這種事時,本宮怎么還有這么多屁話。
難道她沒看到,他忍得有多辛苦嗎?
“是誰主動的?”
本宮繼續問。
“你。”
對于她這個問題,李南方倒有任何的猶豫。
事實就是事實嘛。
“我是誰?”
“你是小姨。”
“既然我是小姨,那你又是小姨的什么人?”
“外甥。”
李南方悶悶地回答。
很奇怪,在被本宮逼著回答這些問題時,本來在他身體里熊熊燃燒的欲火,居然開始熄滅了。
不是那種春天之藥的藥效過去了,就是被本宮的這些問題,給問回去了。
“是小外甥。”
岳梓童認真的更正了下,才說:“既然是本宮主動臨幸你,那么和嫖你有什么區別嗎?”
“有。”
“區別在哪兒?”
“區別在于我去嫖職業女性時,我會付錢。而你,沒給我任何的好處。”
李南方說完,忽然再次把她托到一邊,身子一翻,游魚般的在水下鉆了出去。
“臥槽,你敢拒嫖?”
岳梓童愣了下,抬手在水面上拍了下,接著忽地站起身,一手抓著小黑蕾,踩著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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