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朧月摸完牌后直接將摸到的牌丟掉,夏夜頭疼的數著剩下的牌數,自己摸完牌后還剩二十三張,接下來沒有吃碰的話海朧月絕對會海底自摸。
可是現在夏夜聽牌,她不可能去吃上家的牌來打破聽牌,碰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說四萬已經絕張,現在七萬沒有出現的只有一張,這張在哪里都還不清楚。
現在只能看蕭虹云的嗎?這次摸上來的牌是八索,不知道蕭虹云要不要啊……
“吃。”蕭虹云說著將八索從牌河中拿走,在擺出六七八的之后,蕭虹云將九索放入牌河之中。
有蕭虹云這次的吃牌,接下來海底牌就不會落入海朧月的手中,除非海朧月碰到蕭虹云的牌。
當夏夜放心下來后,在還剩十三張牌的時候,海朧月打出張七筒,就在這時蕭虹云忽然將手伸出……“碰。”
‘啪’
三張七筒被推到桌角,這讓夏夜疑惑起來。本來保持默聽的蕭虹云為什么會吃碰起來?而且這兩次吃碰的間隔那么短,就好像是在讓海朧月摸到海底牌那樣的感覺。
雖然說著也是與個人想法有關,可是蕭虹云為什么會突然吃碰啊?
實際上蕭虹云本來是不打算吃碰,然而就在前幾巡,蕭虹云摸到的牌突然變好,基本上是要什么來什么。
于是在稍微算過牌后,蕭虹云發現自己兩向聽了,在經過這兩次吃碰后,蕭虹云也已經聽牌,現在場上門清默聽的只有海朧月一人。
將手中多余的八萬打掉,現在蕭虹云單騎聽二索。
看到上家丟的八萬,白金看向自己手中的六七萬,只要將這個八萬吃掉,那么自己就能夠聽牌。而且和的是斷幺九、三色同刻、三杠子、一寶牌,總計六番跳滿一萬兩千點。
可是自己如果吃掉的話,接下來海底牌就是海朧月的……“吃。”將六七八擺在桌角,白金打出九筒手中的九筒聽牌,單騎聽牌聽七筒!
倒不是白金要將海底牌送出去,這是因為白金認為自己能夠搶先和牌。
在東一局的時候明明連聽牌都聽不了,可是現在不僅能聽牌而且還有三杠子,很明顯是運氣在逐漸好轉。在運氣壓倒對方的情況下,自己這邊能夠搶先和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況且這可是六番跳滿的牌型,哪怕知道海朧月能夠海底自摸,但誰不想要在這里拼一把呢?
九筒落入牌河之中,海朧月摸起倒數第十三張牌。這次海朧月沒有直接將其打出,而是在與手中的牌進行替換后,將換出來的那張牌打掉。
就在夏夜開始摸牌之時,夏夜感覺到腳踝有種涼涼的感覺,好像有水漫上腳面。可是低頭看去之時,桌底沒有任何的水,自己的腳上也沒有任何濕掉的痕跡。
隨著接下來的摸打,那種涼涼的感覺逐漸浸滿全身,仿佛整個人都泡在水中。
在最后兩巡沒有任何人鳴牌,眼看海底牌馬上就要出現,夏夜忽然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她的視線中再次出現幻覺——周圍已經被潮水浸滿,一輪圓月映在麻將桌之上,而這時麻將桌上可以摸走的牌只剩下一張。
纖細的龍爪忽然從天而降,當龍爪將最后的麻將拿走,麻將桌上的圓月也隨之消失。
周圍那種空氣凝固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夏夜屏住呼吸,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只見海朧月將手中的麻將翻過來,隨后拍在桌面之上,在那個瞬間仿佛有無數的水花向四周濺去,那些應聲倒下的麻將仿佛就是被水花擊倒。
“自摸da☆ze!門清平和、海底撈月。四十符三番五千兩百點,莊家兩千六、平家一千三。”海朧月說著跳起身,右手握拳舉起。
夏夜嘴角微微抽動,這家伙又是海底自摸,真的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擅長海底撈月和牌啊……不過說起來,她好像就是莊家吧?!
正當夏夜想要指正錯誤之時,蕭虹云小聲弱弱的說道:“那什么……你好像就是莊家吧?”
“啊嘞嘞?我是莊家啊,那就是額……莊家四十符三番!七千八百點,每家兩千六!d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