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疑惑的看向退回來的月見花,她小聲的問道:“你和蕭虹云說什么了?她怎么忽然這樣子。”
“我也沒說什么,只是給她提點意見。有個名人沃茲基曾經說過,人的壓力越大,突破極限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月見花說著豎起拇指,而她懷里的兔子也晃著耳朵,隨后將自己的前腿伸向夏夜。
夏夜無奈的扶著額,白金嘴快的問道:“那要是蕭虹云輸掉怎么辦?”
聽到白金的詢問,夏夜和月見花兩人沉默的對視一眼,最終萬九游按住白金說道:“你相信蕭虹云會輸嗎?這種時候,我們只有去相信自己的隊友,不是嗎?”
白金無語的沉默片刻,隨后她揉揉眉心,簡單的醞釀話語后,白金用無語的眼神看著她們說道:“所以說,你們也不知道怎么辦不是嗎?”
“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要相信自己和隊友的羈絆啊!”
月見花緊握著左手,用滿腔的熱情說著。
白金表情毫無波動,她隨意的拍著手,然后用棒讀的聲音說道:“對,說的對,我們要相信和隊友的羈絆啊。”
“這是我在打麻將,還是你們在打麻將啊?怎么你們比我還激動啊?”
蕭虹云轉過頭,說完這些話后很無語的看著眾人,這讓夏夜她們露出些尷尬的笑容。
不過夏夜還是走上前,隨后輕輕拍著蕭虹云的肩膀,用我一直相信著你的表情說道:“這下子感覺輕松很多吧?沒關系,你隨便打,就算輸在這里也沒什么。”
“啊嗯、我理解……”聽到夏夜的話,蕭虹云更緊張起來。
因為如果蕭虹云輸掉的話,桌角的一千塊就要交給小風,這樣的話自己賭博的事實就會成立,到時候夏夜如果知道的話……蕭虹云有點不敢去想。
鼓起臉頰,蕭虹云看向寶牌指示牌,這局的寶牌是三筒,隨后蕭虹云開始摸牌。
一三九筒、一四五九索、東東西白發中
這次是比較糟糕的牌面,而且又是九種九牌。都怪白金那幾個家伙,好不容易抓到的感覺又沒掉了。
有些無奈的向身后倚去,聽著麻將落入牌河的聲音,蕭虹云神情呆滯的看著天空。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第二聲麻將落入牌河的聲音隨風入耳。
重新坐起來,蕭虹云伸手摸起牌,她輕輕的將摸起的北拍在桌上,隨后蕭虹云很平靜的說道:“九種九牌,流局。”
看著蕭虹云再次流局的牌面,小風和其余三人眉頭緊皺,她們倒是不介意流局,但是這連續的流局絕對有問題啊!
之前讓小風換下小云的那個大姐姐緊抿著嘴,她快步來到小風身后,隨后伏在小風耳邊低聲說道:“我們走吧,不要和她糾纏下去,我有不好的預感。”
“怎么?你是懷疑我的實力嗎?”小風眉頭微挑,她稍微有點不理解的說著。
大姐姐輕輕搖頭,她抬眼看向對面神情呆滯,仰頭看著天空的蕭虹云說道:“我們沒必要……”
“那也不行,這局我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現在我優勢這么大,難道她還能秒我不成?”小風很不爽的反駁著,隨后她輕輕推著大姐姐道:“這局我要打下去,今天不是我死就是她死。”
看著小風倔強的神情,大姐姐微微搖頭,她小聲的叮囑道:
“那么你收斂點,不要將所有實力暴露出來,我們的目標可是全國賽,不要在這里暴露太多。”
“放心,我有分寸。”
輕聲回答完,小風開始摸牌。
有些擔憂的看著蕭虹云,那個大姐姐也只有退到后面。
現在大姐姐隱約有種感覺,仿佛沉睡的野獸漸漸蘇醒。樹上的枝葉明明沒有任何的晃動,但是卻感覺好像有狂風不停的呼嘯,這種情況真的讓人毛骨悚然。
現在小風選擇戰斗下去,最終到底是狂風呼嘯,還是小風能將狂風平復,這個沒有人能夠預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