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為海朧月進行的解說花費時間非常長,可以說是自開始幫人糾正錯誤以來,這次是花費時間最長的解說。
整個過程花費足足有一個半小時,因為講解的是關于猜測別人聽沒聽牌,由于這個這也算是比較高深的部分,所以花的時間久點也很正常。
再加上海朧月在鎮子那邊也打過三年多麻將,各種東西在她腦中形成固定思維,因此想要整改也是比較困難的事情。
不過海朧月有那些固化思維并非完全是壞事,就算是夏夜也能從這里面學到些東西。
畢竟海朧月那三年多的對手都是老油條,雖然他們并不是很強,但他們半輩子積累下來的東西非常多。像是當代非常少見的打法都會在其中出現,簡直可以說是座隱藏的寶庫。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夏夜站起身說道:“我去上下廁所。要是還有什么不懂,你就問虹云她們。”
“啊,不用daze……已經大致上理解啦,總而言之就是觀察氣氛、對手的表情這些內容daze。”
海朧月有些尷尬的擺著手,為自己講解這些東西,夏夜足足花費一個半小時。
如果自己還說不懂,說不定就會被夏夜她們拋棄。海朧月不想失去這些朋友,因為夏夜她們可以說是海朧月唯……為數不多的朋友。
當初的事情雖然被壓下去,可是在網絡時代,有什么東西能夠是徹底壓下去的呢?
所以在新學校中,海朧月的事情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除去那極少數的人外,所有人都排擠海朧月。雖然沒有像之前那樣的欺凌,但這種冷暴力卻時時刻刻存在。
別說擁有四個朋友,哪怕是擁有兩個朋友,對海朧月而言都稱得上是奢望。
看到海朧月有些尷尬的神情,蕭虹云笑著拍拍海朧月的肩膀說:
“能理解就行。畢竟別人有沒有聽牌全靠猜,最好還是通過對局來積累經驗比較好。像是我,有時候也猜不到,反正硬著頭皮打就行,最后能贏的肯定都是頭鐵的。”
“你閉嘴吧。不該頭鐵的時候你還頭鐵,一千分的牌去和人家立直的硬杠,這也就你個白癡能做出來啦!”白金說著話,伸出手戳戳蕭虹云的臉頰。
“我能怎么辦?他又不告訴我他聽牌了,難道我還能去看他手牌嗎?!”
“你不要把海朧月說過的話拿過來用啊!而且人家都已經立直了好不好?!我看你就是故意送分!”
“滾蛋!我怎么可能會故意送分,就算是故意送分也沒有你送的多!”
“噗……”
看著爭吵的兩人在那里互掐,海朧月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隨后有些怯生生的看向蕭虹云和白金兩人。
互掐的兩個人停下來,她們對視一眼,隨后蕭虹云幸災樂禍的說道:“看到沒,人家在笑你呢。”
“瞎說,明明是在笑你。”白金說著就是一招頭槌,蕭虹云連忙躲過,她把撞在自己肩膀上的白金推起來,然后轉頭看向海朧月道:“所以說你在笑誰啊?”
“兩位小姐,我受過專業的訓練,不管發什么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海朧月滿臉正經的和蕭虹云她們說著,然而海朧月并不知道,危險正悄悄逼近她……
只見在旁邊半天沒說話的花咲葵從床上爬起來,她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在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