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七日早晨,夏夜像往常那樣坐起來。將身上的睡衣換下去,夏夜就開始去準備早飯。
第二個醒來的是海朧月,因為她以前經常和爺爺出海打漁,所以對現在的作息很快就適應過來。現在就算沒有夏夜叫人起床,海朧月也能夠獨自爬起來。
有些迷糊的向衛生間走過去,將門打開后正當海朧月想要洗漱的時候,她看到夏夜有些不舒服的揉著獨自。
“怎么啦daze?是那個時間到了?”
隨口問著話,海朧月將牙刷拿起來開始涂抹牙膏。
夏夜搖搖頭,她用毛巾擦著還掛有水珠的臉,隨后從水龍頭中放出熱水浸濕毛巾。
看著夏夜想要擰毛巾的動作,海朧月隨手將毛巾拿過來,她把牙刷咬在嘴里問道:“看起來很疼的樣子daze,要不要吃點止痛藥?”
“沒關系,只是昨天晚上有點受涼,用熱毛巾敷敷就好。”
接過海朧月遞來的毛巾,夏夜掀起衣服,把毛巾捂在肚子上。
看著鏡子仔細的刷著牙,海朧月仿佛想起什么般說道:“昨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daze。難道昨天晚上……”
“什么?昨天晚上沒有什么事情啊,是不是你做夢記錯啦?”
夏夜下意識的連忙解釋起來,花咲葵的事情只要自己和白金知道就好,別人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畢竟越少人知道的秘密,暴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小,況且海朧月就算知道也沒用。
海朧月用手肘碰碰夏夜,她用我懂的眼神看著夏夜道:“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daze。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和蕭虹云討論牌譜對不對?不然怎么會受涼daze。”
“誒呀,還真是瞞不過你。”
夏夜用近乎于棒讀的語氣說著,不過也無所謂,海朧月誤會就誤會吧,只要她不是知道那件事情就好。
漱完口將水吐掉,沖洗著牙刷的時候,海朧月很關心的說道:
“小心點嘛,畢竟你還要做那么多的事情daze,又要記牌譜、又要打掃衛生、又要做飯什么的daze。再說你也是參加比賽的隊員吧?如果把身體弄壞怎么辦daze?”
“嘛……這些事情總要有人干,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夏夜訕訕的笑著,“而且父母也不雇傭女仆什么的,也就只有每個月中旬會有人過來大掃除。”
“女仆……不愧是大小姐家daze,我都沒有見過女仆daze。”
有些羨慕的將這些話說完,海朧月開始洗臉。
將已經有些涼的毛巾搭在水池邊,夏夜微微歪著頭,她忽然拍著手說道:
“這么說起來,家里好像有套女仆裝來著。是我剛出生時候母親雇傭的女仆,女仆走之后像是衣服什么的都有留下來。女仆裝也比較好洗,等下我找出來穿穿看吧。”
伸手摸索著毛巾,海朧月有些意外的問道:“是什么女仆裝daze?是動畫里那種,還是古歐洲風格的那種?”
摸著下巴,夏夜在經過長時間的思考后,她點點頭道:“我印象里是動畫里那種吧,因為當時年齡很小,所以記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