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被切入牌河,緊接著落入牌河的是西風。
視線從雪飄云的牌河中收回,海朧月將摸到的牌放在手邊。
看到上手的牌,海朧月有種想要掀桌子的沖動。因為上手的牌是七萬,也就是說,如果上巡打出白立直的話,這巡就能夠立直、一發、自摸,最低也有三番的打點啊。
神色平靜的進行切牌,將手上的九萬打掉。
雖然煩惱,但是這邊不能表現出來。
既然上巡沒有把白打出去,那么自己這邊就只有先留白,等等看能不能上手白的對子。如果可以的話,海朧月甚至想要上手白暗刻。
“吃。”很平靜的聲音響起來,易松云很平靜的將牌推到桌角,隨后從手牌中打出二筒。
有些無法理解,按照自己和夏夜的推理,易松云經常會打海底撈月、河底撈魚這樣的牌型。
然而有時候就會出現無法理解的牌型,比如這里吃掉自己打出的九萬,然后棄掉二萬的這個做法,海朧月一時間就有點難以理解。
不過稍作思考后,易松云能打的牌型就出現在海朧月腦海中。畢竟吃掉幺九牌鳴牌,能夠打的牌型真的非常少。
按照海朧月猜測,易松云很有可能是白對等牌。不管是不是這樣,反正海朧月知道,自己手上的白不好出啊……
稍微感覺到有些頭痛,果然就該在第一巡的時候就打掉白啊!
等到楊玉寧、雪飄云棄牌結束后,海朧月動作緩慢的將牌拿到面前。不知道為什么,在拿起這張牌是,海朧月感覺有些激動,無法抑制的激動。
也并非完全是本能反應,至于原因是什么,海朧月其實知道。
看著手牌上方的九筒,海朧月知道,機會來了。
很平靜的拿起手中的七萬,海朧月抬頭看向其余人:“立直daze!”
非常出人預料的立直,這才第幾巡啊?正常來講海朧月不應該在最后幾巡立直,然后盡可能吃立直、一發、海底嗎?
為什么這個時候就立直了?!
所有人都無法理解,就連坐在餐桌邊,仰頭聽著廣播聲的夏夜都無法理解。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正當夏夜完全沒有頭緒的時候,她轉頭看向旁邊的花咲葵:“你是不是教海朧月什么奇怪的東西了?”
“我沒教她什么啊,頂多跟她說兩句話而已……”
花咲葵歪著頭,完全無法理解的看著夏夜。
面對花咲葵如此天真無邪的眼神,夏夜自然沒有去懷疑,她就算是把腦袋塞到馬桶里也想不到,海朧月就是因為花咲葵說的這兩句話,所以才做出這個決定。
“現在是倒數第三巡,時間過的好快,場上的選手棄牌都沒有多少猶豫啊!明明有人立直,但棄牌依舊果敢!”
“倒數第三巡,海朧月是要海底撈月嗎?”
夏夜托著下巴,聲音聽起來很不舒服,她這個狀態偷偷跑出來,真的沒有問題嗎?
正當花咲葵為夏夜擔心的是,廣播的聲音忽然非常激動的響起來:
“海朧月選手拿起海底牌,并且在此時選擇暗杠九筒!掀開寶牌指示牌,這次的寶牌指示牌是四筒!”
緩緩將手伸向嶺上牌堆,海朧月拿起那張光滑、潔白的牌。
沒有任何的激動,海朧月將其放在手牌邊,隨后推倒自己的手牌:
“立直、自摸、嶺上開花……”
說到這里,海朧月伸手掀開里寶牌指示牌,只見兩張里寶牌指示牌分別是九萬、赤五筒。
很遺憾沒有中里寶牌,但是這依舊令海朧月感到興奮,因為在海底牌時嶺上開花,符合役滿牌型花天月地!
“役滿自摸da☆ze,一萬六、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