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一局雪飄云率先自摸和牌,以三十符四番結束東一。”
“莊家易松云選手雖然聽牌,但是很遺憾沒有和牌啊。”
目光渙散、心不在焉的吃著手中的炸雞,夏夜的注意力全都在廣播的聲音上。
因為沒有電視掛在墻上,夏夜也不知道海朧月打的如何,她只能夠通過解說的對話,來對牌桌上的局勢進行判斷。
動作緩慢的將插起的雞塊放下,夏夜用手撫摸著自己胸口,壓下自己反胃的感覺。
“炸雞不好吃嗎?”花咲葵將自己面前的冰闊落推過去,“還是說吃雞塊都能噎到?”
“沒有這回事。只是最近……很容易反胃而已。只不過是小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一口氣喝完杯中的冰闊落,帶著勉強的表情說完這些后,夏夜拿著空杯子走向飲料機。
夏夜沒有把實情告訴花咲葵,她認為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夏夜覺得,反正距離自己再次上場比賽還有很長時間,自己的狀態應該能夠恢復好。
看著逐漸被盛滿的杯子,夏夜感覺有些疲憊——應該能恢復好吧——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把握的感覺出現在心中。
從出生到現在,除去那些隨機性大的游戲外,這還夏夜首次感覺沒有把握。
面對未知即使是夏夜也會害怕、也會恐懼,與常人不同的是夏夜沒有表現出來。
拿起盛滿黑褐色冰闊落的杯子走回桌邊,與此同時東二局的比賽也已經開始。
“這局的寶牌是白啊,不僅自帶役牌,同時還有三寶牌。如果讓人碰到的話,很容易就能夠做出來滿貫呢。”
“楊玉寧選手開場配牌就有兩張白,運氣真是非常好啊!”
“但是要說運氣好的話,還是海朧月這邊運氣更好啊!”
一二三**萬、九九筒、二三四五六索、白
看著自己的配牌,海朧月陷入沉思之中。這個配牌真的非常好,但是海朧月總感覺哪里不對,巧合的是海朧月也能看出來哪里不對。
手指輕晃著單出來的白,海朧月露出質疑的神色。
正常來說的話,自己手里應該有兩張白才對,甚至三張白都不過分。
不過考慮到沒有使用收納寶牌的能力,手上拿不到白的話也正常。
這么說白是在別人手里?可能性也并不是沒有,只是在自己海底的能力下,她們也許拿不到白的對子?
輪到海朧月摸牌,她很淡然的將牌拿到手中。
緩慢的將牌放在手牌上方,到手的是七索,是張……很微妙的牌呢,真的很微妙。
能夠讓自己聽牌,聽牌的同時還能讓自己手牌沒有役。想要能夠和牌的話,除去立直外就只有自摸。
關鍵是現在是首輪,且沒有任何人鳴牌。如果立直就是雙立直,比普通的立直要多一番。
也就是說,拋去所有因素不談,現在就是最佳立直時機。
怎么感覺有點問題,這個雙立直啊,就好像是等著自己往里面鉆的陷阱。總感覺只要雙立直打出去,就會有不可挽回的后果。
默默地將手從白上挪開,隨后海朧月拿起手上的八萬打掉。
按照花咲葵跟自己說的話,不知道該怎么打的時候就跟直覺走,所謂的直覺就是對未來命運的感知。
也不知道花咲葵跟誰學的,起碼不可能是夏夜。
海朧月棄牌結束,輪到易松云開始摸牌。
看著上手的九萬,易松云早有預料。按照她收集來的、海朧月的牌譜來看,與海朧月做對手的時候,配牌、上牌都會很差,所以上手九萬不出意外。
要說意外的話也有,就是上盤的時候,易松云以為會是海朧月先和牌,結果是對面雪飄云先和牌。看來這個全國賽決賽,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