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三房是真的賺到不少銀子了啊!
這樣一想,錢芬芳頓時動力十足的往村西頭走去。
一邊走一邊心里忍不住嘟囔著,住得這么偏,又那么遠,也不怕山上有野獸下來,把人給叼了去。
通達錢莊的馬車剛剛離開,顧千蘭就立刻將銀子全部收進了空間里,只留下個空空的大箱子.
看著那空間面版上的存銀迅速的新增了三百兩,她的心里頓時美滋滋的。
“三弟妹……你在家吧!娘讓我過來問問,答應給老宅的吃食,現在能不能給了?”
還不等她開始整理東西,便聽到錢芬芳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
她不由得扶了下額頭,昨天忙著打獵賺錢,把答應給老余家的吃食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大嫂來了啊,真是稀客。”
“這兩天忙著收拾屋子,原想著等余村長把房契和地契辦好回來了,我再送吃食去老宅那邊呢。”
“這不是契書一天沒辦下來,心里一天就不安嗎?也不知道余村長從縣里回來了沒有。”
去趟縣里坐牛車需要半天的路程,余村長昨天一大清早便出發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顧千蘭這么回話倒也說得過去。
“這不是聽說你剛坐馬車從鎮上回來,還以為村長已經回來,把銀子找補給你了呢。”
錢芬芳眼珠子提溜直轉,一雙眼睛恨不得鉆進地上的大箱子里去。
看來三弟妹恐怕不止賺了這一百兩銀子啊,肯定還有別的好東西。
顧千蘭笑了笑,開什么國際玩笑。自己手上有多少銀子,又有什么賺錢的門路,還能透露給她聽?
“不瞞大嫂說,我也是等著拿到余村長那找補的銀子,好買些吃食才能去老宅呢。”
“家里就剩那么幾斤高粱米和玉米面了,這還是爹做主分給我們的呢。”
好在買下荒地的事是她私下里跟村長說的,要不然這一大家子吸血蟲,還不知道要怎么鬧騰的。
“三弟妹這話就謙虛了不是?聽孩子們說,四丫和五寶都吃上糖了?你們這日子過得,可是滋潤得很呢。”
錢芬芳一雙眼睛粘在大木箱子上,猜測著里面到底裝的什么。
也虧得她不識字,不認識箱子上貼著的“通達錢莊”字樣,不然……那可就真是熱鬧了。
她悄悄的靠近,把箱子上的字條撕了下來扔進空間,這東西留著,實在太招人眼了。
錢芬芳正打算不管不顧的趁機打開箱子,突然院子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往外一看,立馬嚇得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只見院門外停了一輛馬車,一名衙役駕著馬車,車的后面還拖著一輛空空的囚車。
此刻正有三名衙役押著余村長,從馬車里出來。
余村長看起來臉色頹廢而憔悴,衣服也皺巴巴的,顯然是受了些磨挫的樣子。
她的個娘咧,這是怎么回事?余村長不是拿著銀票去縣城,給老三家的辦契書去了嗎?
怎么這會兒居然被四個衙差押著送回來了?后頭還跟著輛囚車,這老三家的肯定是攤上大事兒了啊。
“余村長,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顧千蘭心中隱隱有所猜測,定然是那最后一張銀票的問題。
恐怕是鎮上的消息還來不及傳去縣城,那邊通達錢莊的掌柜還不知情,便把她這個戶主給告了。
這個坑死人不償命的徐員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