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面對的,是她那位好相公顧文才,要不她哪里敢這么放肆大膽的撩撥。
“誰敢笑話,咱倆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兒可是我顧家的老宅。”
顧文才一聽不樂意了,要不是他那小弟這些時不在狀態,他至于如此嗎?
“相公還是快去別的房間看看,到底有沒有賊人進來吧。”
蕊兒難得的拉住顧大混子的手,輕輕的搖了搖。
再不將他給打發走,她真得被自己給膈應死。
被嬌妻這樣撒著嬌拉著小手,在顧大混子這里還是成親以來的頭一回。
他難得的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依依不舍的湊上前去,親了親蕊兒那粉嫩紅腫的小嘴。
“行……為夫聽你的,這就去查看一番,回來再好好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顧文才說著,在蕊兒那半遮半掩的玉兔上用力捏了一把,只換來她一聲強忍巨痛般的輕呼。
顧千蘭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小臉紅得像那熟透了的番茄。
她淡定的看著蕊兒在顧文才轉身出門后,迅速冷肅下來的小臉,那雙眼中透著冰冷與怨毒。
嘖!嘖!嘖!
這對小夫妻還真是有點兒意思啊!
看蕊兒在他們兄弟倆個之間,玩得如此順溜,真不知今后這事一旦爆了出來,又會是怎樣的精彩。
蕊兒迅速的拾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裙,三兩下的以最快的速度穿戴起來。
“啊!不好了……有賊啊!”
隔壁房間里,傳來了顧文才聲嘶力竭的大喊聲。
想到剛才自己莫名的被人從后面打暈,蕊兒的心里一緊。
難道那賊人還偷了其他東西?
顧文才的大喊聲幾乎沖破了云霄,只吵嚷得村中四鄰們都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相公……賊人在哪兒?”
蕊兒慌慌張張的往顧文才所在的方向跑去,她雖然恨透了這個奪了她清白的顧大混子,卻也并不希望他此刻就出現什么意外。
萬一這家伙小命不保,那她在顧家的日子就更難了。
跑進隔壁房間的蕊兒,只看到顧文才一臉慌張的指著空空的屋子,驚訝得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相公,賊人呢?這是丟什么東西了?”
“床……床!床不見了!”顧文才驚得牙齒直打顫。
那么大張黃花梨的跋步床啊!
怎么會說不見就不見的呢?這賊人好大的本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么大張跋步床偷出去。
要知道那張床進了這間屋子,不拆卸開來,是絕對出不了門的。
更別說要搬離這個院子了。
也不知道當年顧二嬸是想了什么樣的辦法,竟然有本事將那張跋步床,從青磚大瓦房里弄出來。
又能夠完好無損的安放進這顧家的老宅。
任他的爹娘想破了腦袋,說破了嘴,也沒能讓顧二嬸說出這跋步床如何進出屋子的秘密。
他記得十分清楚,顧千蘭出嫁之后,跋步床還完好無損的在老宅子里面放著。
“什么床不見了?”
一張床不見了而已,也值得這大混子如此大驚小怪。
“大侄子,出什么事了?你們家丟什么了?”
村民們聽說鬧了賊,爭先恐后的拿著農具從外面擠了進來。
小院子里頓時擠得滿滿當當的,烏丫丫到處站著人。
“叔!跋步床不見了……那個黃花梨木跋步床不見了。”
顧文才說著,語帶哭腔。
他可是聽說了,那張床可值錢了,具體值多少他也不太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