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從頭到尾,她都已經成了個棄子,一個被眾人舍棄的存在。
洪氏的話剛說完,田杏兒就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大聲的撕吼著。
她的眼里已經擠不出淚水,就像是只受了傷的母獸一樣,不停的叫喊哀嚎。
希月像是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嚇得瑟瑟發抖,幾乎大半個身子,都縮在余建才的懷里。
她探著頭看向坐在地上哭嚎的女人,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有同情、有憐憫,還帶著幾分竊喜。
“你別害怕,這婆娘怕不是瘋了吧!”
“不用擔心啥,我不會讓她再傷著你的。”軟玉溫香在懷,余建才的心思早就恨不能飛到房里。
鼻間不斷有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傳來,一陣陣的挑戰著他的每一寸神經。
好在他總算還是知道眼下,大哥大嫂還在家里,自己的黃臉婆也正一個勁的哭嚎個沒完。
還不是他拉上小媳婦兒,顛鸞倒鳳的時候。
他有些心猿意馬的將希月往自己的懷里摟緊了些,鼻子更是恨不能貼到了她的頭發上。
淡淡的桂花香味,混合著女子的體香,直撩得他想不管不顧的抱起懷中的佳人,往房里沖去。
自從知道大哥要幫他物色佳人,他已經特意的把持自己,不去沾黃臉婆那干癟的身子。
此時心底深處那最為原始的欲望,幾乎像要沖出閘門一般,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希月清楚的感覺到旁邊男人的身體變化,在臥春樓觀摩了這么長時間,她已經太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一時間俏臉紅得像是熟透了大龍蝦,直惹得余建才心?2?0難忍。
“奴家……奴家相信老爺會保護我的,奴家什么也不怕。”希月輕言細語的說道,身體更是軟軟的向著余建才倒去。
希月的嬌聲軟語,更襯得田杏兒就像是那粗鄙無理的潑婦,兩個女人此刻在余建才心中的份量,立見高下。
田杏兒抬起頭,看向面前這個跟自己過了十幾年的男人,曾幾何時他也這樣把自己當做寶貝,護在身后。
可是現如今,她還不算是人老珠黃,一切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當家的……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
田杏兒看著余建才用那熟悉的炙熱眼神,看向嬌柔如小白花的希月,只覺得整顆心都快要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再也顧不上疼的一把從地上躍起,上前照著面前的這對男女,揮爪撓了過去。
滿心滿眼都放在希月身上的余建才,哪里會容許田杏兒對自己心尖上的人,造成丁點兒的傷害。
只見他下意識的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踢在田杏兒的肚子上。
可憐的田杏兒還沒來得及靠近希月,甚至沒能夠著她的衣裳,便被余建才一腳踢出四五步遠,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她痛苦的捂住肚子,弓著身子好半天也沒能緩過來。
“好了!二弟,這是干什么呀?家和才能萬事興嘛。”洪氏見田杏兒被踹,終究還是有些不忍的開口勸道。
“哼!我倒是想好好的跟她過日子,可你們看看她?哪里有一點安生的樣子?”
余建才的嫌棄毫不掩飾的刺痛著田杏兒的眼眸,只讓她覺得面前的男人,令她如此的陌生。
“恐怕是二弟妹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二弟還是好好跟她說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