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再怎么說,也只是買回來給你做妾的,將來即便是生了兒子,也越不過她去。”
洪氏想到過田杏兒的抗拒,卻沒想到她的反應會是這么的激烈。
這二弟也真是的,之前竟然一絲風聲也沒有透給二弟妹知道,讓她連一丁點兒的思想準備也沒有。
眼下突然看見這么水靈的大姑娘進了家門,可不就鬧騰起來了嗎?
“大嫂這話說得……你當初為什么要過繼我的承志,不給大哥納個小的回來?”田杏兒雙眼猩紅,厲聲質問道。
洪氏好心勸慰,卻沒想到換她這么一句,頓時鬧了個沒臉。
“哼!罷了,總歸是你們二房自己的家事,我跟當家的就先回去了。”
“店里的事情還多著呢,寶兒也交給他幾個姐姐在帶著,時間長了怕是該鬧了。”
洪氏說著,便拉起一旁看熱鬧的余建豐,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大哥、大嫂,我送送你們。”余建才破天荒的開口客氣道。
可嘴上說著相送的話,腳步卻沒舍得挪動一下。
一雙手更是像長在希月的腰枝上一般,緊緊的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按著。
同為男人的余建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略帶隱晦的笑了一下:“二弟快別見外了,你忙你的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見大房夫妻二人頭也不回的上了牛車,余建才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依然還坐在地上直哼哼的黃臉婆。
田杏兒疼得直不起身子,窩在地上汗珠直往下掉。
可余建才卻絲毫也沒有心疼或者扶她起來的意思,見家里終于清靜了,便直接摟著希月往里屋走去。
經過田杏兒的身邊時,更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曾遞給她。
看著當家的離開的腳步,田杏兒哪怕是用腳后跟去想,也能猜到他此刻猴急著什么事情。
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素了這么長時間沒沾過女人的邊。
眼下突然冒出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還是屬于他的,哪里還能忍得住。
怕是這么長時間的素著,都是為了等待這么一天的到來吧!
希月被余建才緊緊的摟在懷里,只覺得腰上的大手,像是個老虎鉗子一般,死死的焊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頭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田杏兒,一時間心情復雜。
“老爺……這大白天的……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希月的心頭像是有千萬頭小鹿在亂撞,緊張中帶著幾分期待,明知故問道。
聽著耳邊嬌聲軟語問自己的大姑娘,余建才只覺得嗓子眼都直冒火星。
“你這個小妖精,還不是帶你回屋,看看接下來你要住的地方?”
余建才說著,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手中纖細的軟腰。
希月一陣吃痛,輕呼出聲,卻引得余建才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夫人她好像傷著了。”希月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余建才夫妻,便還是依著奴婢對主子們該有的稱呼來。
“她算是哪門子夫人!以后你喊她姐姐就是了,咱們家可沒那么多的規矩。”
余建才直接忽略了田杏兒的不適,只一句話便定了希月在這個家里的地位。
“奴家……都聽老爺的。”她輕聲的說著,嬌羞的低下了頭。
希月的出現就像是場及時雨一般,徹底緩解了余建才長久以來不順的心氣。
他也顧不得是不是天色大亮,更不在意田杏兒是不是接受得了這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