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少夫人,所有被潑了火油的苞米苗都已經清理干凈,不會對地里所有莊稼造成影響。”徐平貴走進書房后說道。
林沫點頭,“那就行。
讓人盯緊點,現在到了苞米生長的關鍵期,就怕有人暗中搞事讓老宋他們這幾個月的努力付之一炬,絕不能讓人有機可乘。”
昨晚的事情,給她敲響了警鐘。
畢竟暗中想搞垮他們的人很多,不得不防。
現在看來不能讓齊正非休息了,他得忙起來了。
想了一下,林沫便和徐平貴說起讓齊正非訓練一批人用來日夜巡邏的事情。
現在他們這里已形成了初步的規模,巡邏的事情,得安排上來。
而山頂上,晚上也得讓人盯著。
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身在高處的人,最容易發現。
徐平貴也覺得是時候訓練起來了,所以兩人便就這事議論起來。
等確定了這些事情后,徐平貴才看向林沫:
“少夫人,細節這些我會跟齊正非確認。
不過你確定張家的家主會來?”
平安傳回了消息,張家的家主并沒動身朝源城而來,反而和往常一樣去處理生意。
所以,他有些吃不準。
張家家主沒半點擔憂,他真的在乎張天成這根獨苗苗?
他持懷疑的態度。
林沫輕笑,“你沒聽到昨晚人家的好大兒說,他是獨苗苗嗎?你說他會不會來?”
徐平貴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不管怎樣都會走一趟。
所以自己這是白擔心了。
林沫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好好招待張天成,我估計他父親會晚上那么一兩天來,有空你陪他好好聊聊。”
見徐平貴不解,林沫搖頭,“張家在試探我們的底線。”
徐平貴愣了下,點頭,“我知道怎么做了。”
等徐平貴下去后,林沫才拿起桌子上張家的資料繼續研究起來。
張家與何家有合作,不過幾個月前鬧翻了。
而鬧翻的原因與他們有一定的關系,張家家主的表妹趙氏就是何敏豪的后娘。
何敏豪的親爹何錦病大好后,就從趙氏手里拿回了何家的管理權。
而也就從那開始,張家與何家的生意便斷了。
另外,也就那個時候何家走了一批老人,而這些人卻秘密地來到了張家。
也因為如此,有了會養馬的人,張家的野心變得膨脹,想要建自己的馬場。
但建馬場沒那么簡單,除了場地、養殖人員外,最重要的是草料。
這也是張天成想買下這些苞米桿的原因。
怕是張天成誤打誤撞發現這些苞米桿馬會吃,所以才打上了主意。
所以真的不能怪自己設計張天成,這全都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她只是順水推舟。
另外,何家真有意思,被人帶走了這么多養馬的人,居然沒任何表示。
這是怕了張家?
但論實力,張家根本就不是何家的對手。
難道因為趙氏?
或許說何家有把柄落到了張家手中,所以才不敢找張家的麻煩。
林沫起了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