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張立明根本就不急著離開這里,他留在這里,別有目的。”
徐平貴打開信看了一眼,皺眉,“那這張立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林沫輕笑,“他估計就是過來打前鋒的,目的就是確認老徐在不在這。
他要是這么快就走了,怎么能確定老徐在不在這?”
風雨欲來!
徐平貴,“……”
用一只手的代價來確定他家少爺在不在這,腦子沒毛病?
林沫笑容燦爛,“沒事,讓他蹦跶。反正吃苦受罪的又不是我們的,不過你要讓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別讓人鉆了空子。
我估計這幾天他們會安排人在四周試探,盯緊點。”
徐平貴點頭,轉身下去安排。
林沫依然坐在書房里,思考著事情。
看來他們已經猜到老徐不在,所以起了心思。
但他們又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所以機緣巧合之下,便讓張立明過來打聽情況。
傻子!
她就說張立明怎么蠢到在自己的地盤動自己,就算他怕自己告密,也不應該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她現在更好奇的是,這背后到底集結了多少的勢力想對付他們。
白虎堂,肯定有一份。
但如果單單只有白虎堂的話,叫不動張立明。
所以張立明背后的勢力,也參與了進來。
這就有意思了。
林沫身體靠在背后,神情慵懶,老徐不在家,他們就好欺負了?
林沫從空間里拿出了兩個小瓷瓶,空間小氣,存了這么久,才給了這兩瓶大力丸。
二十顆!
行吧,大力敢死隊,可以有了。
林沫站了起來,起身朝外面走去。
……
翌日。
源城又響起了殺豬似的尖叫聲。
“又挑糞?
這里怎么多糞要挑,這不是要累死人嗎?”
老宋冷笑,“你這個傻子,那你今天吃了飯,明天還吃不吃?
這莊稼你昨日沒堆肥完成,今日繼續,怎么了?”
“我肩膀疼!”張天成使用哀兵之策,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老宋:
“能不能給我換個活干?我肩膀上的皮都已經磨破了,真的好疼!”
老宋嗤笑,“沒有。
疼也要干,等皮變老,你習慣了就好了。
還有,你以為就只有你一個人疼而已嗎?”
張天成臉憋得通紅,“那我能不能休息一天?”
“做夢!昨天剛干一天,現在就要休息,信不信我揍你。”老宋一臉無情地拒絕:
“你知不知道莊稼生長不等人?過了這個時間,再堆肥就沒用了。”
看到他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老宋嘲諷:
“現在你知道要把這苞米苗伺候這么大,有多不容易了吧,你自己一天就受不了,你想過我們得多累才讓這苞米苗長這么大嗎?
你居然想一把火就燒了,看到你,我就想揍你。”
張天成被奚落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且有些羞愧。
他看到老宋撿扁擔時,心一驚,連忙拿起一旁的擔子往前沖:
“別打我,我馬上去挑。”
老宋,“……”
誰要打他了?
不過看他那表情,老宋很淡定地繼續挑著自己的擔子往前走。
不用自己打,更好,免得說自己一直虐待他!
接下來幾日,張天成天天跟糞過不去。
干的,濕的,全來了一遍。
而他從一開始的尖叫,到后面一聲不吭,像是習慣了一切一般,默不吭聲地干著活。
張天成這幾日的表現也都傳到了林沫這里。
林沫聞言,直接看向徐平貴,“你覺得他是習慣了,還是其他?”
徐平貴皺眉,“習慣得太快了,反而有問題,他可能在憋著壞招。”
林沫笑了,她站了起來,“不過不急,很快就知道他在憋什么壞招。
走,今日張立明的人來了,看看他們想搞什么花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