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順手便是一拉:“萍兒莫鬧,公子我休息一會兒再收拾你......”
話音未落。
方陽心頭頓時一緊。
因為他想起來了,萍兒去梅莊了,那邊如今正是忙著的時候,絕不可能是她。
但是那纖纖玉手,還有那入懷的香風,無不顯示方才作怪的就是一名女子。
于是,方陽瞬間睜開雙眼。
而被方陽摟入懷中的女子,明顯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一幕,此刻正是滿臉錯愕地看著方陽。
“白娘子?”方陽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唰!’
女子一張臉瞬間通紅一片,忙是從方陽懷中掙扎起來,然后滿是羞憤地道:“公子。”
方陽也是正了正臉色,然后好整以暇的看向面前的尤物。
此人正是白珊,方才接觸自己身體的彈性,方陽可是依然驚為天人。
而白珊則是鬼使神差的道:“公子,小女子乃是不祥之人,婚后第二年便克死了夫君,回了娘家生活,這一回,不久父親便染上了賭癮,母親臥病在床,弟弟又是個不成器的。”
“若不是公子垂憐,讓小女子能夠搭上白玉糖關系,如今只怕整個白家都要被我那好賭的父親敗光了。”
“嗯,本公子知道,本公子也說過了,你這些都是加分項,不用多做贅述。”方陽一臉淡定的回道。
白珊:“......”
這一刻,她當真是陷入了沉思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獻身了,畢竟,以方陽如今的權勢,若是真能搭上,說不得白家自此就真的崛起了。
不等白珊多做掙扎。
方陽則是緩緩起身:“不過,本公子可不是喜歡用強的人,說說吧,你怎么過來了?”
白珊面色一滯,隨后趕緊道:“公子,今日所有的毛衣都售賣殆盡,一共是四千件不到,共得銀三十二萬兩。”
“嗯,還行,和預算的差不多。”方陽淡定無比。
白珊則是愣了一下。
原本以為方陽也會和自己得到這個錢數的時候一樣歡呼雀躍,沒想到對方竟是如此淡定。
三十多萬兩,就仿似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公子就是公子,當真不凡。
一時間,白珊竟是有些后悔,方才自己怎么就沒和公子的關系更近一層。
自己一個死了夫君的守寡之人,在這里裝什么矜持啊。
自己什么動作不會啊,真不行就給公子來幾個后下腰,一定能讓公子對自己另眼相待啊!
想歸想,但是女人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一張剛剛恢復正常的俏臉,此刻又是一片緋紅。
方陽看著白珊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臉上滿是好奇之色。
見對方白天沒有說話。
方陽不由滿是奇怪的問道:“白姑娘?怎么了?”
“沒,沒什么。”
聽到方陽的聲音,白珊這才驚覺自己走神了,然后回了一句之后,忙是道:“對了,公子,王家主那邊來信,說是新羅自入冬以來,便是接連大雪,咱們是不是要轉變策略?”
“不用,讓他按計劃行事,糧食也不用可以收購,但是只要有人賣咱們收就是了,將新羅的糧價給本公子死死往下壓。”方陽平靜無比。
白珊則是點點頭。
剛想準備告辭,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由再次說道:“公子,商隊傳來消息,說山東那邊也是大雪,他們往新羅運輸的海運航線都停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