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可能是藥水的作用才給安笙洗完眼睛他就已經昏睡過去了,戚槿看著他的臉將他被酒水染了一身的襯衣解開了,他在夢中呻吟幾聲,終是沒能醒來。
“你這話還是留著騙你自己吧!一個人,呵,那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你給我點面子行么?”何彥訕訕道,“這么多人聽著呢?”
“沒關系,他們懂什么,是吧,小李?”
戚槿笑看著剛剛進來的秘書,秘書全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是應和道,“七爺說的對。”
“瞧瞧!”
“你別打趣我了,他怎么辦?”何彥始終還是擔心他手上的人會壞點事。
“藥效過去了就醒了,很快的,你就算不信我,也總該相信一下伊森弄出來的那些鬼玩意吧?
這世上有哪個能像他一樣弄出那些玩意來的?好藥啊!”
“行了行了,別打廣告了,我知道你藥好。
我是說你給人治了就打算扔這里不管的?”
“好人做打底!怎么可能不管。”寒鴉道,“大哥只怕是閑太久,跟社會脫軌了吧?”
“我只是沒想到你們會有這么好的心腸。”
“不要。”
沙啞的嗓音突然喊出這一聲來有點突兀,寒鴉的手僵在原地。
“我剪了一半發現好像剪短了就是想給他把褲子脫了,我這還沒碰上,他不讓——”
寒鴉很無語的看著,安笙的手擋在那還有一截連在整體褲子上的褲腿,不讓剪了。
睡夢中的人眉頭還皺著,手按的很緊,寒鴉沒辦法,只好在一旁看著。
“那個——”戚槿深吸一口氣,“彥公子,你們以前混這種場多的,他這樣的是不是以前被人碰過?”
“我怎么知道?”彥公子匪夷所思的看著他,“我又不碰男人!”
他氣不過,吃了幾口水果道,“七爺,你這是侮辱我人格知道么?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跟個傻子似的在這等了十年,你問我后悔不我還能接受。
你現在問我這個,我,我——”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復,“我,現在真想打爆你的頭看看里面裝的什么!”
“別別別,我信。”戚槿擺擺手,“你剪上衣袖子吧!”
“哦。”寒鴉認命的蹲在邊上小聲嘀咕道,“上衣要是——”
“應該沒那么矯情。”戚槿一邊脫外套一邊道,“你們那邊幾個裝啞巴么?人是你們帶進來的,想問什么就快些,別我要走了還說沒玩夠。”
“咳咳。”良宥輕了輕嗓子,小大人似的站在光頭面前。
光頭疼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疼了,他流了會眼淚,現在正咬著牙一字也不說,而那四個“彩虹”現在已經被何彥的黑衣人壓到另一邊了。
“小李,他們沒說叫警/察吧?”戚槿讓安笙枕在自己身上,將衣服蓋了上去。“叫了以后做事可能會有點麻煩的,我來這邊的事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沒有。”小李道,“對他們也有風險是,私聊比較好。”
“那就好。生意場上的事我不大懂,哪天有空我去你們那坐坐,給我講講吧!當是現場教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