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身上的事故,你,你可是給我保證了不會再發生的。”
“嗯。”戚槿笑著應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過來,只是既然知道了引他來的是安寧,他想安寧還不至于對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也就是說除了墻里藏著的尸體,這里都是沒有什么危險存在的。
電話打了沒多久,就來了一波人,只不過這人群里出現了本不該來的人。
“你怎么來呢?”
崇明皺著眉頭,看著他身后那個瘦弱的青年,“阿離,我讓你在醫院守著他,你把他帶來做什么?
還怕事情不大啊!
他要出事了怎么辦?”
“是我讓他帶我來的。”
姜漁頭上還纏著繃帶,看上去是受傷很嚴重的,他捂著額頭,從阿里手里拿了一次性手套。
“我想看看,有沒有關聯。
我和你近乎十年時間沒碰面了,因為你找安笙,我才又去局里見你。
禾幾,承認吧!
你就是專門克我的,安穩了這些年,一見你我就出事。”
姜漁說完之后才后招了招手,阿離跟戚槿打了招呼也就跟上了。
他們是在倉庫門口相遇的,相遇的時候戚槿正看著自己手里那件衣服,希望能找出一點線索來。
對于那兩人的小動作,他是不怎么關心的。
樓上傳來的是墻體坍塌的聲音,這一次崇明專門找了幾個消防兵來砸的墻,戚槿的腳勁太大了,他不想太多人發現蘇家的問題,只好說那面已經倒下的墻是自己垮塌的。
“嘶!”
姜漁進去了,崇明繼續蹲在地上撓著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
“你說他來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個病號么?到底是誰襲擊的都沒搞清楚,就來外面瞎跑。
真是的。”
戚槿沒理他,他的心思全然在那件衣服上。
他將長袍蓋在車子上,攤平了,用手指仔細描摹出上面蘭花的圖案。
“你發現什么沒啊!”崇明很是煩躁的拍了一下戚槿。
他現在心很亂,急需一個能同自己說上話的人,卻沒想到戚槿啞巴了,一句對他說的也沒有。
“別搗亂。”戚槿瞪了他一眼,“你有沒有聞到什么?”
“我又不是狗鼻子,上哪去聞?”崇明抱怨他有話留一半,“到底怎么回事?”
“你現在這待著。”說完這句話,崇明便只能瞧見戚槿遠去的背影了。
“毛病!”崇明嘆了一聲。
兩條眉毛像是毛蟲遇到鹽水忽然立了起來,他神色嚴肅的盯在那件黑色的長袍上,他先前,就在戚槿離開的那一瞬間,好像是瞧見蘭花組成的骷髏頭晃了一下的。
“這!”他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這下明白戚槿為什么忽然跑了。
“血。”
車子是白色的,衣裳是黑色的,他本是懷疑自己看錯了,學作戚槿那樣將手放上去的時候,卻瞅見車與衣裳接觸的地方有著深黑色的血印。
“來個人。”崇明趕忙招呼起來,“這邊有線索。”
崇明是越看越邪門了,只好稍微站遠一點,等屋子里的人都出來了再進前去指揮,他將這里交給了阿離,自己奔著戚槿離開的方向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