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腦子都還是暈的,為什么這東西老是要襲擊我?”
“因為你快成祭司了。”蘇七看著他道,“你若是七門的普通人,我還真找不到你在哪。
藏刀,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給良宥說一聲,別瞎來,玩玩就好,陸孟兩家快要派上用場了。”
“好。”
房間里空落落的,只剩下大眼瞪著小眼的四人了。
蘇七瞅了一眼落寞的姜漁道,“現在不想去那,就老老實實的把晚飯吃了。”
“下祭壇......”
蘇七一句話就將他心中僅存的幻想破滅了,“我在人世間活的時間不長。”
“好吧!”他嚅嚅嘴唇,“良宥在做什么?我剛才......”
“你倒是和他玩的好。”蘇七冷哼一聲,“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對陸尋敵意這么深的,怎么,還想著要為你姐報仇的?”
姜漁搖了搖頭,“說起來,我也是個老妖怪哦!”
“知道就好,別活了這么長時間都不長腦子的。
今天還去河邊么?”
“明天去吧!”姜漁道,“東西都還在車上,我習慣自己的了,別人的不怎么適應。”
“那就跟我一起回井巷吧!”蘇七道,“這兩個,跟你一樣,也是給我惹事的。
一點自覺都沒有,墨家現在也沒人了,老米在那就行了,我讓柳姨過來。
雪兒,小笙,這樣行么?”
“是不是很危險?”安笙問他。
只因為他看見姜漁身上的衣服,還有他明顯現在是很疼了,卻只是死死的抓著椅邊的扶手,正隱忍著,面上談笑自若。
安笙有點佩服這個先前在自己面前一直吊兒郎當的人了。
“你看看他就知道危險不危險了。”蘇七打著電話,“崇明接了,你自己給他說說什么情況吧!
雪兒不是提醒過你,她看見影子了么?
你怎么出門的時候還不小心?”
“我哪知道這么快就到我那去的?”姜漁吃痛的將手機拿過去,崇明現在似乎是真的重傷了,說話氣喘吁吁的。
“蘇先生,姜漁......”崇明臉上一陣苦笑。
人是在他手上丟的,現在這上哪說理去,何況七門人一大半都知道他就是陳仨了。
窗戶紙捅破了,那更是沒說理的地方了。
“我沒事。”
“小祖宗!”崇明松了口氣,“你現在和蘇先生在一起?”
“嗯。”姜漁將嗓子里的是適壓下,“你沒事吧!我不知道我看見你被打,是真挨打了,還是障眼法。”
“真挨了。”崇明道,“正躺在醫院的床上,腿上綁了石膏,正吊著。”
“石膏?”
“嗯,快沒知覺了。
下手挺重的,你一個人自求多福吧!”
“......”
蘇七見縫插針道,“有事情要交代么?看見影子了,有些事我打算接手了。”
“不是!”崇明聽見這話幾乎要爆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