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死了?”
“嗯?”他很詫異,似乎是見到蘇二松了一口氣?
蘇二的年紀比蘇七要大上許多,以前的人他也接觸得多,本來他找蘇二只是想著或許能得到更多有利于自己的信息,卻沒想到蘇二聽了竟然是一點都不詫異的。
蘇二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她現在年齡很大呢?”
“不是大婆婆么?”
“你去問問姜漁,她和姜紙鳶還有姜紙鳩的關系如何?是不是這三姊妹在一起的時候,不如另外那兩個在一塊時顯得親近?”
“有隱情?”
“呵!”他冷笑一聲,“和陳仨一樣,都忘了自己曾經是什么了。
二十年前吧!姜紙鶴就死了,只不過不能對外人說,是安紓讓她活的。
至于活著的姜紙鶴還是不是姜紙鶴,這件事沒人知道。
不過,你問我還是問對了,現在只有老五還有咱們家老頭子知道,其余人都是不知情的。
那兩姐妹估計也是覺得哪不對勁了,才開始和姜紙鶴關系漸漸冷淡下來的。”
“姜漁說是被謀殺的。”
“在哪謀殺的?”
“祭壇。”
“那就是了,畢竟是個死人,卜問村的祭壇對他們而言是神圣的,怎么能去呢?
去了,還不是等著露餡的。”
“......”
戚槿現在是越來越迷糊了,怎么死個把人對面前的人來說就跟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呢?
“她和陳仨不一樣,陳仨是快死了,她是已經死了對么?”他試探的問。
心里已經有了底數,等會怕是要被蘇二嘲笑一頓的。
“從你開始叫我二叔的時候起,我就覺得你應該聰明了不少的,卻不曉得你現在竟然還是這么的笨。
我真不曉得該怎么說你才好的。我不是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嗎?”
蘇二白了他一眼,“安家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但是活著的還是不是從前的那個人就說不定了。
樹上的年輪代表一棵樹活了多長的時間,那是樹的記憶,安娑,就是承載著安家人記憶的東西。
樹,看著是死的,卻又是活的。
這些東西還是咱們家老頭子研究的透徹,我也不知道我該怎么和你說這些事。
反正大致上就是那么個意思吧!
祭壇是七門的圣地,每一族都有的,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進去了還想活著出來簡直就是在做夢。
姜紙鶴,多半是脖子被人劃了吧!”
“大概是的!”
“當初她就是這么死的,在密室里面,那時候你三姨還在,她跟你三姨是朋友。
一個孩子,就被她這么丟出去的,現在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老五那個時候才十五六歲,他沒去,他是后來去找孩子的。
我,你三姨,老四,姜紙鶴,涂漫里,還有其他幾個七門的旁支一起去的,去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我們仨是蘇家的,要是知道了估計也就不會這么鋌而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