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著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我雖然沒有黃酥酥那般舉一反三的腦子卻也不算笨,當時唐宋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表明了“我”其實應該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郭家似乎費勁心力的在我身上下了文章,我爸也親口給唐宋承認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郭家要化被動為主動,不想在這整件事情當中變成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而那個陰木青銅棺材里的氣運鯉魚則跟我身上隱藏的秘密有極大的關系,因此我把所說的極地的氣運活人接不了意味著什么我心里其實比誰都清楚。
活人接不了,那我是什么?
我所期待的答案就是其實我就是一個死人?
一個活死人?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在這一刻我真的有點慫了,有點不敢去追尋探究這個真相了,因為我覺得我可能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答案。
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讓我放棄這夢寐以求又唾手可得的真相我又不甘心。
“爸,你對我說這個是不是有點殘忍了?”我看著我爸問道,我把這個爸字叫的格外響亮,因為我生怕他等下告訴我他壓根兒不是我的父親,我媽也不是我媽,我是他從哪個深山老林里挖的老樹根,亦或者是從某個墳里刨出來的孤魂野鬼。
“你可能想多了,你還是我的孩子,是你媽十月懷胎出來的。我說你不是活人也不是傳統上活人或者死人的意義,你要真是個死人從小到大上學那么多次的體驗還不把醫生都給嚇死了?”我爸說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道:“你這說話的喘氣兒差點把我給嚇死,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你是從缺一門的那一門里請過來的人。我之前對唐宋也就是嚴三會說的是真的,那時候我不敢騙他,畢竟我們的小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上。”我爸說道。
“缺一門的那一門里請過來的人?這是什么意思?”我追問道。
“入魯班教的儀式上要在貧夭孤三個碗里選上一個的事情你知道吧?選貧字則注定清貧一生,選夭則是短壽之命,選孤則斷子絕孫。”我爸問我道。
這個我打小自然是耳熟能詳,我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然后呢?”
“這個入教儀式其實是已經改動過的,這是后世魯班法,是魯班教在創立之后公輸家族拿出來的魯班厭法,制定了入教五弊三缺貧夭孤三選其一的規矩,選了所缺之門以后再得授魯班厭勝術,這個后世魯班法一百八,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修煉小成,至于說以后修煉如何全憑個人的天資和造化,而在魯班教創立之前還有另外一個版本的魯班經存在,這個魯班經被視為是先天魯班經,但是這本書是不能以文字記錄的,祖師爺覺得這本書太邪親手焚毀,然后給這魯班經下了最大的詛咒,其內容文字根本就無法記錄,嘗試記錄這先天魯班經之人只要動筆皆會暴斃而亡。所以在魯班教成立之前,甚至現在民間有一些人還有個說法就是,魯班經,口耳傳,若成書,死于前。”我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