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城剛才用手在桌子上劃拉了那一道其實有點江湖上黑話的感覺,意思是兄弟你來報個萬兒劃拉個道道出來,俗話說好話能當銀錢使,他要說出幾句好話,李雙城也就幫這廝解了厭了。而問題就在于李雙城給了臺階這廝不下,言語之間甚至還十分的傲慢,此刻別說是李雙城了,就連我心里都有一股子怨氣,我跳起來指著這廝的鼻子罵道:“你在那別墅里面使法子想要人性命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魯班門人斗法講究點到即止的規矩?”
這尖嘴猴腮的人一笑,露出滿口的黃板牙,他道:“你小子說的好,我的那個厭是下在李總別墅里的,原因是李總說別墅里放的有價值連城的東西,我故而用了厭法來防備進屋偷竊的賊人,難道是我請你們進了那別墅了?還是你們受了李總之邀?不請自來擅闖民宅放在當今社會的法律上也能當賊來處吧。”
“你!”我指著這個人怒道,可是卻真的生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這家伙雖然是在狡辯在強詞奪理,問題是他說的還真的沒有太大毛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跟李雙城昨晚的確算是擅闖民宅。
“我什么我?馬某說錯了什么嗎?我受李總之邀在家里挖了個坑,誰進了李總家跳坑里是闖入人的問題,而你們跑李總家里挖了個坑害了他的客人,是你們不在理,我們能來找你們已經給了面子了,莫不成還要我跪下道歉不成?”這個尖嘴猴腮的人說道。
我這下也是氣極了,不由的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道:“你既然要講道理講法律,行啊,你去報警吧,你身上那絕命的厭勝讓警察來幫你解,至于警察該判我們殺人罪,只要警察覺得一個瓦片一個紙人足夠當殺人的證據,我們認罪。”
尖嘴猴腮指著我說道:“小子,你要是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
我趕緊擺了擺手道:“要說沒意思可是您先沒意思的不是嗎?”
尖嘴猴腮的人說道:“得,我不跟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說話,李雙城是吧,這厭法你是解還是不解?”
那李總也是說道:“李師傅,有什么不對我給您賠不是了,這個事兒誰也不想鬧大您說對不對?”
李雙城看了看他們倆道:“我本來的確是沒想著把這件事鬧大的,但是這位提及了您姓馬,我斗膽問一句,您可是叫馬天賜?”
我心道難道這個姓馬背后還有什么故事不成?
果不其然,這尖嘴猴腮的人道:“既然知道是我,你還不趕緊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謝罪?”
李雙城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道:“我果然沒猜錯,既然是你老人家,那就請回吧,以您的本事想解了這個厭不是什么難事兒,何必又來找我呢?”
這個馬天賜說道:“我來找你,是想看看那布下五鬼運財陣的李雙城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我還真告訴你了,你要么幫我解了這個厭這件事便一筆勾銷了,要是等到我出手,那可不是解厭這么簡單了。”
李雙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四九,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