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總還要說什么,我直接也站了起來道:“二位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滴,請吧。”
那馬天賜指了指李雙城冷哼道:“姓李的你也別太狂了,就是張老六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到時候那個癱子師父怕是也救不了你。”
“我說你煩不煩,真的要把話說明白了才行?敢讓你滾,還怕你耍什么幺蛾子?有什么把式我們盡管接著就是了,我說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可報警了。”我道。
馬天賜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告訴你有你哭的時候。”
我真想對這哥們兒說一句你覺得你比起魯班教的詛咒之物如何?他見著我都要給我跪下我還能怕你不成?但是這話說出去未免有些太張揚了我自然不至于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在送走了這兩個人之后我回到了屋子里,我問李雙城道:“這個馬天賜什么來頭?”
“算起來他是我的師叔,是我師爺的關門弟子,我聽我師父說過他,在我師父一眾師兄弟當中他的天分是最高的,我師爺本身就想把衣缽傳給他來著,但是他自己心胸太過狹隘,以為我師爺要傳衣缽肯定也是傳給張家人肯定不會傳給他這個外姓人,畢竟我師爺算是我師父的五叔,于是這馬天賜便使了一些陰謀詭計想要套路師爺,師爺可是正經的老江湖,很快就識破了他的小把戲,認為他這個人心術不正就把他給排除在外了,結果呢在我師爺跟我師父傳法的時候,這個人竟然在旁邊偷聽,這可是犯了師門里的大忌,我們這一門傳法的規矩是須在無人處不與外人聽,不過當時我師爺和我師父并沒有發現他偷聽的事情,最后他做了一件事差點要了我師父的命。”李雙城說道。
“他做了什么?”我問道。
“我師父接了一單生意,是給一個大戶人家裝宅院,當時是在房梁上放上一個小船,船上放著四個小人正對那主家一家四口,小人的臉要對著正堂寓意這家人一帆風順,而且乘風破浪還有家里出貴人逢兇化吉之意,當時門里會下厭的只有我師父,其他的人也不懂這些,結果我師父下這個喜厭的時候被這個馬天賜給知道了,他把師父的厭動了手腳,他把小船下面用針戳了幾個洞,船是在水里漂的物件只有嚴絲合縫才能安全,船漏了代表了什么就不用我說了吧,而且他還把小人的朝向給變了,變成了朝著門外的花園,后來那一家四口在外出的時候船出了事兒四口人都死在了水里,那主家的弟弟是個黑道中人,本來他也沒往這方面去想,結果他得了高人指引發現了屋子里的那個厭勝,認為是我師父加害他們,于是在這一家四口頭七的那天這個弟弟帶著人把我師爺師父還有一眾徒弟都給捉了準備活埋給家人陪葬。。”李雙城說道。
“那指引的高人想必就是這個馬天賜了吧,怪不得這個人的頭頂長膿瘡,想必腳底板也在流膿,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壞透了。”我道。
“哎,就是他。”李雙城說道。
“那后來呢,這事兒怎么解決的?”我問道。
“我師爺當時就猜到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他對那個黑道人物說不管真相如何這件事他都脫不了干系,血債肯定要血償,肯定是要有人給那一家四口償命的,但是死者已逝,單純的償命已經不足以贖罪,師爺說他用自己的命給這家人下一個喜厭,可以保這家人起碼三代的榮華富貴,而下了這道厭之后希望放過他的這些徒弟,師爺當時在這邊也有些許的人脈,出了這檔子事兒也有人過來說和,得了師爺的承諾那一開始油鹽不進的黑道中人也勉強答應了,于是師爺在這一家四口的墳地里擺了一個一字龍門陣,這個一字龍門陣要想成得下陣的人用命當這個引子,怎么當這個引子呢?下陣的人要一絲不掛的活埋在這個陣眼里,以生氣引地氣生生不息連綿不絕,七七四九十九天之后這陣便啟動了,本來這一字龍門陣要是成了陣可保五代榮華,師爺當時留了一個心眼兒,人非螻蟻誰不惜命?師爺也不想死,他偷偷的讓人在那個陣眼里留了一個氣眼兒,師爺被活埋了以后等眾人離去師父只要去把他挖出來便可保全一條性命,再用一個雕刻著師爺生辰八字的木人混合著師爺的頭發指甲還有一雙鞋子下葬,這個一字龍門陣同樣可成,不過是功效打了個折扣只能保三代無虞,本來這都是師爺計劃好的事情,結果這個馬天賜趁著沒人的時候,往那個氣眼兒里撒了一泡尿,這泡尿不僅堵上了氣眼兒把師爺活活憋死在了地下,還讓師爺臨死嘴巴里都含著一口自己徒弟的尿。據說我師爺在被我師父挖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無法閉上,那叫一個死不瞑目,師父氣不過提著一把斧子就要找這個馬天賜報仇,結果這個馬天賜早有準備設下了埋伏,打斷了師父的兩條腿,而且是直接打碎的那種,接都接不起來,我師父雙腿癱瘓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李雙城道。
我對張老六沒有什么好感,對這個李雙城本來也是說不上來的感情,可是這一番話屬實是把我給氣到了,我道:“必須弄死這個姓馬的!”
李雙城道:“當年師父萬念俱灰之下得過黃家的幫助,因此師父說過他這輩子都承黃家的人情,當時也是黃家出了力要追殺這個姓馬的,他自知不敵便逃之夭夭,沒想到竟然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