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用腳都能猜到張老六的險惡用心,先是誘騙我去釘那棵樹結果自己躲了起來,絕對不是真的去陪那幾個警察一起去辦案,事到如今張老六和李雙城師徒倆全部都“失蹤”,典型是欺負我跟黃酥酥對厭勝術一竅不通,那等待我的似乎只有自救和自生自滅兩條路。
“或許他是真的出去有事兒呢?”我抱有一絲僥幸心理道。
“你覺得可能嗎?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這個時候出去?郭修齊不是以為有郭登科的殘威沒有人敢動你們郭家的龍子龍孫嘛,不是言之鑿鑿的說你天賦異稟萬法不沾身嘛?現在去給他打電話讓他救你吧。”黃酥酥說道。
“你別急,我肯定死不了,事兒已經出了,著急解決不了問題。”我勸慰黃酥酥道,說完我便咬著牙堅持著進了客廳拿起電話給我二叔那邊打了過去,電話在響了一聲之后便被接起來,這次接電話的不是周掌柜,而是我二叔本人。
“四九?”他問道。
“對,是我,二叔,不對勁兒啊,我釘死了那棵樹,現在我感覺我被臟東西給盯上了。”我道。
二叔問道:“是一種什么感覺?”
“說不上來,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我,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便能看到一張慘白慘白的人臉正在看著我。有點陰魂不散的味道,這會兒我全身冷汗一點勁兒都沒有。”我道。
二叔沉吟了一下道:“你釘了那棵樹之后,那棵樹有沒有什么反應?出現什么特別的現象?”
我道:“這個真的沒有,我還特地的觀察了一會兒,除了掉幾片葉子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二叔,我到底是不是被人給下了厭勝術了?”
二叔道:“看樣子是,但是我人不在那邊不是很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兒,按理說不該如此。。”
我著急的道:“二叔,咱就別按理說了行不?按理說我還萬法不沾身所有的厭勝術對我都沒用呢,怎么區區一個小鬼就敢盯著我了?”
二叔聽了我說話竟然還有心情笑出來,他道:“關于你的一切都處于一種猜測的狀態,厭勝術對你無用是大家估計的結果,現在很顯然大家都估計錯了,你先別著急,在毒的厭勝術也沒有立馬讓人死的法子,按你形容的那種枯槁程度,那槐樹上應該也沒有鬼修寄身,這就說明不是那棵槐樹的問題,而是有人在那槐樹上動了什么手腳,你現在方便回去嘛?回去之后把那棵槐樹給砍了,里里外外的檢查一下有沒有符咒或者其他的東西在里面,只要找到了這些線索我就知道是什么厭,你放心好了,二叔別的本事沒有,解厭的法子多的是。”
我他娘的剛從那邊回來現在又要去,而且只是釘了那棵樹一釘子就現在感覺身體被掏空了,現在又讓我去砍樹?不過我哪怕心里再不爽現在也不能發作。